夜雨霏霏,天边月色似乎凝结住耿副官坐在自己营房口看着雨,喝着酒,轻声吟咏道:“将军百战身名裂向河梁、回头万里,故长绝……”
“今日风铃谷又死不少吧……”士卒为我撑伞,走近
“唉,啊……”沮丧一声叹息,抬起眼,立马放下酒碗要站起
“罢”淡淡挥手,“今天你也累,早点歇息吧”完转身离,嘴里轻轻哼着:“生命不过一场残羹冷炙,百年后谁都逃不过这三尺黄土……”
…………
……
上邪隼十年
二月
楚厥平定,心头大石落下一块
四月初,天蝎城里守卫将百姓们祝福捎到前线一万面大旗塞满营房,堆积如山
“叫各营长官领,分发下本王要让全申原看到上邪士气,令们望风而降”
“末将领命”
“二哥,你看,这旗上字奇怪!”青羽扯开一面大旗,仔细打量着
“有什么奇怪?”我扫一眼,“不就一个‘邪’字吗?”
拽过我手肘,将旗帜平摊在桌面上,示意我看,“你不觉这字体很奇怪么?邪,邪……这右边‘耳’旁怎么像‘月’,莫非绣这个字本身不识字?这倒,连‘无知妇孺’都帮你绣旗,看二哥已深入民心呀!”
咧开嘴,笑得很灿烂我眉却深深皱起,“邪,牙、月……”
对刺绣针法我不很熟悉,但从习字,使得我对书法还比较敏感笔法不同,可以将一个字写成另一个字,比如‘忍’字可以作‘忠’字写;也可以将几个字合成一个字,比如‘一帆风顺’从上往下写,便可以写作‘爱’字……
“牙月,月牙……”
琢磨着这面蓝色旗帜,嘴里不经意念出一个让我吃惊、又无比熟悉词汇
“月牙?……月牙!”
青羽因我激动呼声一愣,疑惑转动脑袋,四处顾盼,“嗯?在哪儿?王妃吗?”
“在这……”我指着旗帜上灰色字,道:“牙月就月牙”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青羽右手握拳,击入左手掌中,忽然又问:“不会巧合吧?”
“不会”
这天底下哪有第二个月牙呢?
“那也不定,总有‘无知妇孺’吧?”
我瞪一眼,随即挑眉轻笑:“大方我不敢,但这天蝎城里百姓,有谁会不认识上邪‘邪’字呢?”
“这倒……”
“竟然没有回宫……”
“或许想找你,却被我们阻在天蝎城”
“可在双城时候,我足足等一月……”
……
我将旗拿到手中,它在我手里柔软得如同月牙肌肤,而这个邪字,仿佛悬在面颊上一滴关于祝福与盼归泪水,在波澜不惊汪洋中寂寞浮沉,溢出鲜红,却由我完全充满……
……
七月初七
民间有牛郎织女隔年相会传其实对这个故事,我不很解甚至一切有关爱情东西都离我挺遥远,可我有个傻女,在身体力行将这些浪漫东西带回我生命……
牛郎,应该指一个放牛男吧;而织女,可能一个织布女
有一天,放牛男爱上这个织布女,而这个织布女亦爱上这个放牛男或许为发家,为让爱妻过上富足生活,这个放牛男改行经商
从此,每年大部分时间,男都要待在异办货,一年只能见娇妻一面
七月七……
大概织女生日吧,所以牛郎选择每年这天回见嗯,应该
原所谓“牛郎织女”故事也不过如此
哈哈哈……
一点也不如我和月牙故事动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