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这都在干嘛呢!”苏正礼回来了。』
“你闺女让人送回来的,竟糟践钱,当钱是大风刮来的呀!”李氏看见丈夫,也不由抱怨开了。
“这不是挺好的吗?瞧这布软和的,给咱家孩子做尿布正合适,看看这些皮子,每人再做一件皮大衣。”
苏满满和亲爹的脑电波神同步了,不愧是亲父女。
有会买东西的,就有会使的。
王氏看见儿子更败家,把东西匆匆一分,全搬自己屋里了,那手脚麻利的,比那小年轻的一点不差。
里头还零零散散的装了一些干果零食腊肉什么的,都是祁县见不到的全国各地的美食,全被搬到了厨房里头。
怀表苏满满就没让人捎带,这东西忌磕碰,自己还是亲自带着吧,也不占什么地方。
那边的事情也有了眉目,这葛元还真是葛家夫妇捡的,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葛家夫妇多年无子,在河边看见个葛元就捡了回来,几年之后终于怀了孕,生下来却是个丫头,对葛元这些年倒也不错。
本来村里头早就没人提这件事儿了,这次因为家产的事,又提了起来,葛元却以为这些人是为了财产才编的瞎话。
这么说来,葛元还真不是葛家生的了,难不成是郑景逸亲爹留下来的风流种?不过也说不准,有钱的男人哪个外头没个女人啥的,社会大流就这样,她也没法置喙。
虽然此事跟她关系不大,但是跟好朋友有关系,她也不能当做看不见,还是要跟郑家兄弟两人报个信儿的。
可一想到报信儿,苏满满傻眼了,自己根本就没他们的地址啊,这事儿办的。
苏满满想着既然自己不知道,那总有人知道,她只能迂回地给大哥写了一封信,把事情的经过写了一遍,让大哥来转达一下。
“哥,你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有个弟弟,我怎么不知道啊?”郑景逸看见了苏仲文的信。
“你不是还小吗?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弟弟就没了,那时候我才四岁,也刚刚记事儿,对这事儿印象也不深刻。”
“偌大的候府生个孩子还能丢了?”
“咱爹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德性,当初咱娘坐月子我又不懂事,不就让人卖通了奶娘做了手脚了吗?娘后来也找过,后来在山里头找到了弟弟包的襁褓,便以为弟弟没了。没想到会让满娘看见了,若真是弟弟,也是天意。”
“哐当”来给儿子送汤的侯夫人沐婉在外头听到两个儿子的话,惊得把碗都掉了,顾不得地上的汤水,一把推开了书房的门:“你们说的是真的,你们弟弟没有死?”
“娘,您怎么来了?”郑景阳特地瞒住了母亲的。
“你快说呀!”沐婉一把抓住了儿子的胳膊。
“娘,您快坐,我跟您说,您可别激动。”郑景阳说完把信递给了沐婉。
沐婉一把抢过书信,读了起来:“是的是的,一定是你弟弟,当初我生的双生子,他们的特征特别明显,一个人耳朵边有一颗痣,这一定是你弟弟。不行,我要去找他,他这些年一定吃了很多苦。”
“娘,您别冲动,这不是没确认吗?这寒冬腊月的出个门也不方便,还是我去,一定把人完完整整的给您带回来,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