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前世从未被男孩子表白过,所以,当张逸说出“做我女朋友”这种话的时候,自己内心先是雀跃的。
但很快清楚,这是女孩子本有的虚荣心在作祟。
因为虚荣而开心,这并不是爱情。
或者说,她其实也不懂爱情的味道。
毕竟曾经的她,还没来得及感受怦然心动,就悲催穿越到了这里。
所以,爱情的滋味到底应该是怎样,她很无知。
就像,一个从未吃过糖果的人,你问她糖果是什么味道一样。
所以,在空间被张逸吻得脑袋晕,她也不觉得这是爱情。
甚至认为,这是肾上腺激素在作祟,只要男女亲吻的时候,都会脑袋晕。
晚上,李颖跟着喜儿去到她卧室,看着她皱着眉头,苦恼的模样,心疼的不行。
将她脑袋抱在胸口,安抚道,“人家女孩子被追求,都是娇羞无限,咋咱们闺女儿这么苦恼呢?”
喜儿闷声问道,“妈妈,爸爸在追求你的时候,你当时在想什么呀?你怎么确定,自己要嫁的人就是他呢?”
李颖一下子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你爸追求我的时候,就托人给我送了几本书,两朵头花,那时候,跟男孩子说句话都羞的不行,哪里还会想别的哟。”
所以,这问题白问了。
但李颖出了喜儿的卧室门,依旧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当初怎么确定要嫁的人就是他呢?
甚至晚上睡在床上,都还忍不住嘀咕。
田玉良听到,醋意大,“不嫁给我嫁给谁啊?”
然后,脑子就缺氧了,身体就软了,床就开始晃了。
李颖觉得自己也好辛苦,不过是想帮帮女儿,咋就惹怒一头狼了呢?
已经快五天了,眼看腊月十五都要过了,可张逸始终都没见到喜儿的人。
和父亲张青商议的各种方法,最后也不过是纸上谈兵,丝毫没有进展。
急的两父子嘴角都撩起了泡,看得刘然心疼不已,换着花样儿给他们俩补。
反正,地窖里的食物多到吃不完,再加上这段时间,父子俩都没啥心思顾及到她,她就一天拎一点,一天拎一点,蚂蚁搬家似的挪窝了。
等他们俩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是腊月二十,眼看还有十天就要过年了。
这段时间,也是王亮过得极为揪心的一天。
连出去做生意的兴趣都没有,每天就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看得萧华不时的抹眼泪。
可她不是短见之人,知道没有结果的爱情不可强求,更不会去假意安慰儿子,给他莫须有的希望。
这个坎儿,必须要他自己渡过去才行。
还有一个很难受的人,就是喜儿。
每天跟躲贼似的,防着曾经最亲近的人,内心滋味也不好受。
俗话不是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么?
腊月十九的晚上,喜儿训练完,在训练室磨磨蹭蹭等天快黑了,才躲躲闪闪准备溜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