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乐此不疲的将自己接下来要进行的酷刑缓缓道出。
聂珊珊脸色不变,可能是觉得根本没有什么。
“嘿嘿,希望等会儿你还可以这么的嘴硬,嘴巴上说说或许感受不出什么,可等会儿……尽情享受吧!
对了,善意的提醒一句。
因为你是被死死捆绑着的,浑身根本无法大幅度的动弹,就算我不进行这种酷刑,身处在这种环境里,时间久了,你也会出现密室幽闭症。”
江南说的是实话,一点儿也不掺假。
长时间处于封闭的黑暗环境里,一定会得密室幽闭症。
久而久之,会将人的意识给一点一点的耗尽。
意志越强,消耗的越慢,但疯的更彻底。
这也是为什么古往今来,不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对待战俘都是将其囚禁在小黑屋的根本原因。
因为随着意识的削弱,审问战俘会更方便。
意志崩溃,精神瓦解!
这可要比折磨人的更变态、更疯狂了,比一寸寸的敲碎浑身的骨头更痛苦、更疼痛。
这是一种深层次的折磨与恐惧,乎常人想象的折磨,蔓延全身各处的恐惧。
外行人或许觉得很玄乎!
觉得有点儿用科学无法解释!
可是……这种酷刑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的。
水滴的持续滴落会不断的冲击聂珊珊的心理防线,她越是坚强,越是能够坚持,承受的痛苦也就更大。
轻者,她会精神错乱。
重者,她甚至会活生生的把自己给吃掉。
说干就干,江南很快从客厅找到水袋,吊在了聂珊珊的额头上。
还找了皮筋,把聂珊珊的眼皮紧紧绷住,迫使她只得睁开眼睛。
最后,江南坐在了一旁。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静悄悄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反正江南和聂珊珊都不知道。
漆黑的卧室内,江南在注视着聂珊珊,聂珊珊在注视着滴落而下的水滴。
突然,被捆绑在床上的聂珊珊开始拼命扭动身体。
江南一惊,嗖的就跳起,走了过去。
凝神望去,聂珊珊的满脸恐惧,瞳孔在不断的放大。
身体扭动幅度越来越大,挣扎的也越来越狠。
就像是面临狮群围攻的小牛犊,受惊之下,开始暴躁不安、狂疯。
奈何身体被死死捆缚,一切的挣扎全都是徒劳。
因为挣扎,肌肉与绳索不断摩擦,隐隐都出现鲜红血痕,可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此刻备受煎熬的是她的脑袋。
近在咫尺的头顶,水滴一滴接着一滴的流淌在她的额头上。
度不变,节奏不变。
一滴……
一滴……
小小的水滴不断的摧残着她的意志力,折磨着她的精神。
脑袋吃痛,挣扎的也就越来越强烈。
绳索死死的嵌进肉里,那些血痕终于坚持不住的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