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解决这名巡逻汉子,江南还没来得及动身行动。
就在这时,六米之外,又一名巡逻者在慢慢的转身身子。
当看到这边的情况后,身躯明显微微一颤。
踉跄向前几步,摸向怀里的手枪,就要开枪射击。
江南目睹一切,嘴角上勾,邪邪一笑。
握紧手中尼泊尔军刀,折身躲闪。
右手一震,军刀旋即凶猛的骤然离手。
噗哧……
六米的距离!
完全将此人的心房给锁定!
军刀一场锋利,划破了气流,犀利而来。
不论是速度,还是力度,亦或是角度,无不令人暗自咋舌。
那名巡逻这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便仰面靠到墙壁上。
尼泊尔军刀完全洞穿了他的心脏,将其顶在墙上。
鲜血飚溅,隐隐可见里面跳动的心脏。
闪身几步,来到其身前。
看也不看一眼,便拔出了尼泊尔军刀。
重新返回塔楼这里,抓住木梯,江南悄悄朝上方爬去。
就在江南快要爬上去,塔楼之上的灯光都要照耀在他身上的时候。
塔楼之上,那名狙击手明显感受到了有些不对劲。
察觉到不对劲的他猛的转身,可惜已经迟了。
一柄军刀宛如怒射子弹似得,骤然出击,瞬间没入心脏。
那名狙击手身子一颤,闷哼了一声。
旋即,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西、南塔楼的两名狙击手轻松解决……”
转了个刀花,擦去军刀上的鲜血,将其插回到后腰部位。
“马克,你不在自己东边的塔楼放哨来我北边干嘛?”
北面塔楼,一名络腮胡子的大汉说道。
“呵呵,会长离开大本营,去了伯力城与龙门打斗。
至于副会长呢,现在则躺在女人的被窝里。
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何不好好休息休息?”
刚刚赶来的马克不以为然,还反问一句。
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的失职,直接躺在塔楼的干草堆上。
闪个懒腰,无所畏惧的休息。
“你丫的就不怕有人混进来,到时候会长非砍了你不可!”
络腮胡子大汉拍了一下他,稍微提醒。
“怕个毛?就这么个鸟地方我们都巡逻好几年了,你什么时候见出过事?
平常时候,也就一两只飞鸟会飞进来!”
马克已从怀里拿出两瓶啤酒,道,“来,今天咱们哥俩好好喝一杯!”
“嘿嘿,你还知道我好这一口啊!”
络腮胡子大汉一把抢过一瓶酒,笑不合嘴的朝酒瓶上狠狠亲了两口。
忘记了提醒马克和尽忠尽职的守护,眼里面只有酒。
他嗜酒如命,特别喜欢喝酒。
只要有酒,可以忘了很多重要的事情。
“没想到东、北两个塔楼的两名狙击手聚在了一起。
这样也好,正好黄泉路上有个伴!”
江南右脚点地,欣长身躯旋动而起。
正在喝酒的络腮胡子大汉和马克同时一愣,显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正是趁他们愣神的那一空挡。
江南如同幽灵一般,怒射而出。
手中军刀划动,划出一道夺命弧度。
带着凌厉的气息,狠狠劈向其中一人的脖颈。
迅若惊雷,快若疾风。
噗……
仿佛,一切都没有丝毫的阻隔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