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天的会面,今天众人也没有那么警惕和拘束,变得很自然,也直接步入整体。
“帽毡男毒液很有可能是我认识的那个人,跟我来自同一个地方,他的名字叫做申屠秋,代号‘毒公子’,他要比我强、比我更心狠、比我更有城府和心机。
除此以外,他更是来自我们华夏最神秘的云南,那里几千年以来就是毒虫肆虐的地方,听闻那里的人们多多少少的都会接触一些蛊虫。
蛊虫这种东西真的很恐怖,他可以在瞬间让人心如刀绞、可以让你肚子疼、还可以治疗各种疾病,我了解的并不是很多,因此对此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有一天可以确定,阿瓦尔基地和亚尔弗列得基地在一夜之间被灭跟蛊虫很有可能有着很大关系,还有那些被俘虏的女毒枭,或许他也在通过蛊虫对这些女毒枭做什么,极有可能是通过威胁来让女毒枭被迫听命于他。”
江南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传递到每个人的耳朵中。
既然已经要共同面对,那有必要将该说的都说出来。
安德鲁这些人也有权利知道,否则到时候因为不注意被蛊虫伤害,搞不好还会影响彼此之间的关系。
“只有他一个人就可以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蛟老觉得很不可思议,一个人搅乱了金新月的局面,还灭掉了两个基地,这换做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接受,也无法相信。
其余人沉默不语,等待着江南的解释。
“据我所知,他确实是一个人,他这个人的性格有些孤僻,向来独来独往,可千万不要因此就看清了他,金新月这里有无数的毒虫毒草,因此他就可以源源不断的培养出蛊虫来为己所用,一个小小的蛊虫可以夺走一个人乃至上百人的生命,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江南回想起阿瓦尔基地和亚尔弗列得基地被灭,叹道:“那两个基地被灭没有留下一丢丢痕迹,除了被大火被烧的啥也不剩的缘故,这也是一大原因。”
“我相信他说的!”
艺伎在这时候开口,紧盯着江南的眼睛。
被一个浓妆的男人盯上,江南总觉得很不自在。
“哦?”蛟老的语气微变。
“我呢是岛国人,距离华夏最近,对华夏多少也有些了解,云南蛊虫古往今来都是亚洲一带盛传,尤其是在民国期间,很多人因为蛊虫死于非命。
我们国家更有不少丧良心之心不知死活的深入云南想要去盗墓,没有一个是活着出来的。”
既然艺伎都做出解释了,那蛟老只能相信,问道:“说了这么多,怎么破解?”
江南道:“没办法破解,只能从施蛊之人下手!”
“没错,我们其实最大的问题不是那些蛊虫,而是施蛊之人,也就是这个装神弄鬼的帽毡男毒液,只要在作战的时候有个人死死盯住他,让他没有一点点的时间和机会放出蛊虫,那蛊虫也就不攻自破了。
前提是谁去盯着他,谁敢去盯着他,据我所知但凡是施蛊之人,身边可能都会有一些毒气来保护,包括身上都会有些许无法洞察的毒粉。
只要接触到,必死无疑,下场可能比中了蛊还要惨!”
艺伎对蛊虫是真的懂一些,将江南想说的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