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宴敬谢不敏,盯着他冰冷阴鸷的眼睛,十分强硬:“我管你怎样。贺至,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了,我以前不喜欢你,现在也不喜欢。一直都不!”
这样强硬拒绝他的权宴,贺至很不高兴。“我给你脸,是看在对你还有点恻隐之心的份上。今天,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得跟我走。”
“凭什么?”权宴特别讨厌这样的贺至,他整个人的画风都不对了。以前他带着健康和小二子出去玩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候他阳光大气,现在只剩下自私狭隘。
“我知道了你的一切。权宴,”贺至伸手挡了挡冬日晴朗天空的刺眼阳光,他平稳的声音了带了一股小小的得意,重复道:“我知道了你的一切。”
开春之前,贺至回家过年的那一段时间,他利用他爹的职务之便,调来了东部大学医学系院长的全部资料。贺至虽然自负,但他也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一道理。他知道权宴的一切,知道她想要什么,知道她的弱点和软肋。
贺至眯了眯眼睛,只要一个人有弱点,就很容易拿捏。
权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阴谋。
“我知道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想要什么。”
“所以呢?”权宴迎着阳光,努力睁开眼想去看他的表情。贺至这个人太危险,自己从来都玩不过他。如果不是以前还有健康他们,权宴甚至都不想跟他在同一片天空下相处。跟他在一起的每一秒,权宴都觉得是一种煎熬。不是因为痛苦,可能是因为气场问题,他们俩天生气场不合,贺至脸皮子厚当然不怕,但是权宴怕。
两辈子,老天爷就给她这么一个危险的男人,她害怕。不知道因为什么怕,总之就是害怕贺至。
“我能给你想要的。尽我的一切可能。我的全部资源,都可以拿来为你达成愿望。”贺至认真而深情的告白,“权家的阳城十三所,权家杏林世家的名誉,他们负你的债,我去给你讨。”
‘我去给你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