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鸣从门后悄悄的探出头来,只见原本平整的地面上留下几个深坑,而夏剑他们几个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离深坑有一定的距离,其中有几个人已经是鲜血淋漓,不过看着他们微微还带着起伏的胸口,证明他们还没有挂掉,应该只是被手雷爆炸的威力震晕而已。
也多亏夏剑他们是修炼之人,其一反应敏捷,其二身体强健异于常人,否则他们早就被炸成肉渣。不死人最好,梁鸣也不想将事情闹大,给予夏剑他们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足矣。
观望了一会,除了断断续续传来几声痛苦呻吟的之外,再没有异样,梁鸣便从门后迤迤逦逦的走了出来。
左翻翻,右看看,捎带顺了几个储物袋,还不时踹上几脚,梁鸣心中美滋滋的来到了夏流的跟前。
“别装了,我知道你还醒着!你不是很牛逼吗,装什么死啊。”梁鸣蹲了下去,一边用手拍着夏流的脸,一边拿着一个手雷在夏流的眼前晃来晃去,慢条斯理的说道。
夏流其实伤得并不重,更多的是被手雷的巨响声所吓到,他弄不清楚梁鸣所丢出来的是什么法宝,威力竟然如此的巨大,让他们好几个人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撩倒在地上。未知才是最可怕的根源,夏流他们原本以为梁鸣只是一个废柴,谁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而且还狠狠的咬了他们一口,不止见血见肉,而且差点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你想干什么……?别……别……别杀我……”夏流根本不知道夏剑他们是死是活,看到梁鸣拿着手雷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差一点吓尿了。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你不是很嚣张吗,你站起来让我这个废柴看看啊,你的本事呢,难道全长在裤裆里了?”
夏流不知道梁鸣所说的话是真是假,赶紧抱住梁鸣的大腿,哭哭啼啼的喊道:“不关我的事啊,真的不关我的事,都是我兄弟他们指使的,他为了讨好慕容师兄,见牧师姐对你很好,所以处处跟你作对。”
梁鸣看到夏流那一副贪生怕死特别没种的德性,突然间觉得索然无味,不由站了起来,然后狠狠的一脚踹在夏流的身上:“带上他们,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下次再给我碰上,就扒了你们的皮。”
听了梁鸣的话,夏流如蒙大赦,赶紧连滚带爬的弄醒一些伤势比较轻的人,然后或扶或搀或抬,灰溜溜的离开了药园。
“为什么不把他们全部灭口了,难道你不怕他们怀疑你突然增强的实力,告诉别人你有威力巨大的法宝,然后引来杀身之祸?”待夏流他们全部走光之后,梁鸣,但却是一副毫不在乎的语气。
“在灵源洞中,你觉得杀人毁尸,有可能做到天衣无缝吗?至于手雷,我们完全可以编一个比较合理的借口,比如在某某地方捡的,反正他们又不认得是什么,大不了给他们几枚,他们也研究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实在不行,下次我使用高科技产品的时候,你制造出幻境,屏蔽其他人窥探就是了。再说,我们最大的仰仗是灵药,别忘了,我当时让柳玉玺拔走一些灵药,算算时间,也应该有个结果了。”
梁鸣深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所以在这个陌生而又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步步为营,步步算计。有时候逃避并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以其被动的接受,倒不如主动出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夏流和夏剑他们并没有再来找梁鸣的麻烦,慕容求也没有出现过,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觉得被一个全门派所公认的废柴教训太丢脸,或是一些门派的长辈认为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梁鸣依然逍遥自在的过着自己想过的生活。
不过,在这件事情生了几天之后,果然不出梁鸣的所料,柳玉玺和一名老者来到了梁鸣的药园。
“你小子牛啊,听说你把夏流他们教训了一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一见到梁鸣,柳玉玺就兴奋得往他身上擂了一拳。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吐了吐舌头,收敛起那一脸的兴奋,一本正经的拉着梁鸣来到老者的面前,说道:“这位是我的爷爷,他老人家说要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