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女子,元昭心下了然,再望向装扮猖狂的叶堇誉,眼中更是越发嫌恶。
这叶堇誉是公主府主事叶文韬的儿子,因为这是墨景深送过来的,所以元昭前世对这叶文韬很是信任,府中事务不论大小,皆交由他处理。
只是前世这父子俩在她面前倒也老实恭敬,却不曾想背后竟是这个德性。
檀九洲淡淡道:“这叶堇誉父子是墨景深的远房亲戚。”
元昭心中了然,想来前世这父子俩背地里也没少干损她名声的事,只不过没像今日这般抖到她面前罢了。
又或者,元昭眸色一暗,冷声质问:“你杀人了?”
叶堇誉见元昭神色冷凝,心中一惊,要知道借着他父亲的光,长公主对他也是另眼相待的,如今这般,让他不禁脚下发虚。
他跪到地上,赶紧为自己辩驳道:“这女子言语冒犯长公主,奴才身为长公主府中的人,哪能见到有人这般侮辱长公主,便出手制止这女子。却不想这女子蛮横不讲理,奴才气急,才失手杀了她。”
元昭冷笑一声,道:“本宫需要你这奴才顶着本宫的名头胡作非为?失手?你是当本宫眼瞎吗?”
叶堇誉一听这话,只觉身上更加发虚,说话也结巴起来:“奴……奴才不敢,奴才实事一片忠心为殿下,还望殿下明察。”
元昭眼神凌厉,冷声道:“我南辰律法向来严明,你当街杀人,按律法,当斩。”
叶堇誉大惊失色,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奴才,奴才是为了殿下啊,求殿下饶了奴才,求殿下饶了奴才。”
“你和你父亲是墨景深送给本宫的,说你们敦厚老实,可如今看来,你这一身大红锦衣,竟比本宫还要气派几分啊,还背着本宫当街掳人,如此胆大妄为,是觉着因为墨景深,我会纵着你们吗?!”元昭目光阴沉,声音也满是怒意。
“看长公主这样子,似乎真是毫不知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