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剑皱起了眉头:“舒处,那个案子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舒逸摇了摇头,他也没避讳段剑:“还没有完,核弹的危机是解决了,可是关于灵魂试验和灵魂附体的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包括段飞是怎么昏迷的,谁动的手脚到现在都还没有结论。”
段剑是老国安了,他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他说道:“嗯,如果这灵魂附体的研究是真的,而且还真有了成果,那么对于整个社会来说是一个很不安定的因素。”段飞说道:“舒处,真有什么灵魂附体的事情吗?那个聂子玉……”
舒逸笑了:“如果是在其他的场合你问我这个问题我一定会告诉你没有,可是现在关起门来我不得不说确实是有的,聂子玉就是被人灵魂附体的,还有那个小男孩。既然这样的事情事实是存在的,把它系统化,技术化也不是不可能的,再则我们已经知道了聂长生十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关于灵魂附体的研究,十年,若说是没有一点进展是如何都说不过去的。”
段剑眯起了眼睛:“段飞的昏迷很突然,我记得头一天,也就是他们提交报告的那天,他和我吵了一架,因为我逼着他给出那样的结论,他的心里很不舒服,当晚他没有回家吃饭,我是一个人吃了些面条对付的。那晚他回来得很晚,大约十一点多钟才回来,他喝了很多的酒,不过却是一个人回来的,我当时还说他喝了那么多酒还能够找着家门也算能干的了。”
“可是他回来以后我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因为他那样子好象身边的一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没有看我一眼,直直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躺下了,还是我经他脱掉了鞋子,盖上被子,之后就没有再听到他的响动,一直到早上去叫他上班,发现他已经昏迷了,送到医院,医生检查下来各项生命体征都很正常,就是大脑不工作。”
沐七儿望向段飞:“小段,你还记得那晚你都干了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吗?”段飞很努力地回忆着,可是他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摇了摇头:“我真的记不得了。”舒逸轻声问道:“慢慢想,别着急,你平时喜欢去哪些地方喝酒,或者你有心事的时候都会约上谁一起去哪喝酒?”
段飞说道:“平时?平时我经常去‘梦境’酒吧,至于朋友嘛,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朋友并不多,所以我最好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搭档刘平!”舒逸点了点头:“那你想想,那晚你是不是约了刘平,是不是也去了那个梦境酒吧?”
段飞想了一下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那晚的事情我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也奇怪,唯一就只有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一点都没印象。”舒逸又问道:“那个梦境酒吧在什么地方?”段飞回答道:“梅沙路!”
舒逸和沐七儿告别了段家父子,又去了刘平家,而刘平的家人很肯定是说刘平那晚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也是夜里十一点多钟才回家的,回家后的状况和段飞的很相似,唯一的区别就是他大清早起来就变得疯疯癫癫的了。
刘平的家人再提供不出更多的线索,舒逸找他们要了刘平的手机,手机上很容易就翻出了那晚的通话记录,和舒逸猜测的一样,那晚果然是段飞约他出去的。
上了车,沐七儿说道:“要不我们去那家酒吧看看吧?”舒逸看了看表,九点多钟,他开上车子往梅沙路去。沐七儿问道:“我有个疑问,为什么段飞没事而刘平却疯了?”舒逸淡淡地说道:“很简单,段飞没事,那么我们在列出怀疑对象的时候就会很自然地把段家父子给列上去,段飞没事,说明段飞或者是他父亲段剑和他们有什么瓜葛。”
沐七儿笑了:“明白了,典型的栽脏。”舒逸说道:“嗯,可是却又十分的管用,你想想,在我们怀疑段剑的时候是不是一早就因为段飞的苏醒才会对他产生怀疑的?”沐七儿说道:“这倒也是!”
车子在“梦境”酒吧外面停了下来,舒逸和沐七儿走了进去,进门的时候一个服务就迎了上来:“欢迎光临,请问先生几位?”舒逸微微一笑:“就我们两位!”服务员说道:“这边请!”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女孩,人不漂亮,可那笑却是很甜,她领导着舒逸他们到了一张小桌子落座:“喝点什么?”
舒逸回答道:“来一壶桂圆红枣茶。”服务员微笑着说道:“请稍等!”舒逸又叫住了她:“请等一下!”服务员停下了脚步:“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舒逸掏出了段飞和刘平的一张合影:“你见过这两个人吗?”服务员瞟了一眼照片,又看了看舒逸,然后很自然地摇了摇头:“没有见过,我才来不久,如果你们想要打听人,我把我们领班叫来吧,她在这的时间要长些,认识的人也要多些。”
舒逸笑着说道:“不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