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不过蕴娘不应该主动给本将军斟杯酒道谢吗?”
姚蕴撇了撇朱色光泽的樱桃娇唇,脸上重新挂上娇憨妩媚的笑容,卷翘的睫毛一扑一闪。她的苍葱玉指抚上那碧瓷八棱瓶,指尖微微倾斜用力,香洌醇厚的石冻春便漫入了天青色的莲花酒杯里。
姚蕴在心底对真娘的投诚行为万分不耻,好真娘真是下了血本,连珍藏多年的富平石冻春都拿出来招待他了。
她侧过脸仰头看他,竭力保持住面上的柔柔笑意,恭敬地双手递上了酒杯:“将军请用!”
“嗯——”
萧承毓一脸淡漠地望着她,宽大温热的手指刚触上她的指尖,嘴角突然扯出个狂妄戏谑的绝美弧度。酒杯扑通一声落地,醇香浓厚的酒香味尽数洒落了软软绵绵的暖榻之上,也荡入了两人的潮涌思绪之间。
她被男人一把擎住了手腕,天旋地转之间,已然被压在了暖榻上!
男人沉重遽猛的身姿微微压制住她,宽广厚实的肩背能将她的娇小身躯完完全全覆盖住,喷洒在鼻尖的灼热气息烫得她沸腾烧灼,让她迷乱了心神,恍惚了心智,心底似有什么热浪要呼啸翻涌而过,呼得她掌心绵绵渗汗。
她水汪汪的一双丽眸紧紧瞪着他,眸子中似有火热的坚决不从,又无意漫入了小鹿般的恐惧怯弱。
“将、将军,酒、酒洒了,湿了衣袍就不......”
“哦,洒了就洒了,美人还在本将军怀里就好。”萧承毓满嘴的油嘴滑舌,嗓音中已经蕴含了几丝暗哑。
“萧承毓,你、你到底要......”她的坚决语气变得越来越娇弱,两只手忍不住拽住他身下肆无忌惮的粗糙大掌,后来徒然剩下妩媚多娇的求情哭诉。
“疼,很疼,萧承毓,你、你松开我......”
萧承毓的灼热大掌无所顾惮地贴上了她的细腰,隔着柔滑轻薄的丝绸布料,他的拇指和食指用力一掐,精准地揉捏住了她光滑平坦小腹前的嫩肉。他的手指粗糙,生出了一层磨砺的薄茧子,在他的细细摩挲和揉玩之下,白皙小腹上已经泛起了点点绯红痕迹。
“本将军还第一次听闻,这妓坊里伺候人的女人还能直呼恩客名字的?嗯?”
他故意冷冷地拖长了浑厚鼻音,似乎当真是在调情又恼怒了的模样。
姚蕴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去你的伺候人,还真是演上瘾了!
她手上使劲扒拉着他的健壮手臂,玉泽粉唇中却溢出娇娇软软的妙音:“将军,我、我、奴家知错了,真得揉疼奴家了,我的好郎君,我的好将军,先松开可好?”
萧承毓不自觉地咽了咽厚重嗓子,口干舌燥,不过还是放轻了手上的蛮横力道。
她微微呼了口气,天杀的,那小肚子前已经火辣辣刺痛一大片了!
“你为何如此熟悉这青楼女子的做派和规矩?”他冷不丁地问道,望向她的眼眸里写满了试探与不解。
姚蕴一怔,只想好言好语地糊弄过去:“将军这是何意?奴家记性好,不过就是昨夜跟真娘好好学习了一番。”
萧承毓知道她不会如此轻易说实话,无所谓地冷哼了一声。他猛地环住她的纤细腰身,倾身而下。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