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别打岔,额娘今天高兴,喝了点酒,就跟你多唠叨几句,这额娘如果不把这心里的话说出来,额娘会憋疯的。”娜木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
“额娘岂肯罢休,便想了个法子,悄悄的把那海兰珠的刚出生的儿子给弄死了,上天可怜垂怜额娘,这海兰珠终于难消失子之痛,一命呜呼。哈哈哈哈哈。”娜木钟眼神如火,狂笑道。
“可惜,你额娘还没来得及高兴,你父皇却因为这海兰珠之死伤心过度,抛下我们孤儿寡母,撒手而去”。娜木钟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完,继续道。
“而后,而后多尔衮当皇帝,以额娘的地位,本应该立你为皇太子。
谁知,这大玉儿因为做了多尔衮的情人,不仅自己当了当今的皇后,还以你比福临小四岁的理由,让她的儿子抢了太子之位。可惜额娘当年察哈尔部的老部下老的老,死的死,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势力,否则额娘早就和他们干上一仗了。”娜木钟咬牙切齿道。
“额娘好生气,额娘与那海兰珠恶斗,好不容易弄死了那贱人,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被这大玉儿得了渔翁之利,如何教人不生气。”
“额娘不恨别人,只恨自己。”
“额娘睡错了人,额娘的相好郑亲王济尔哈朗是个怂货,一心只求稳,没有雄心壮志。
你父皇驾崩时,额娘也曾劝他也去争一争乾清宫的那把雕着九条金色真龙的龙椅。
他却劝说额娘珍惜目前的日子,不要过多争权夺利。“
“前几天额娘去找他,这郑亲王居然劝本宫要知足常乐,别无事生非。”
“额娘真是恨极了他,相当年,他拜倒在额娘的石榴裙下,发起毒誓那是多么的令人着迷,哎,宁肯相信天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这张臭嘴,这话真的没错。”
“据说郑亲王又娶了几房小妾,就看不上额娘我这个老女人了“。
“额娘当年要是睡了多尔衮,你就是现在的皇太子,额娘对不起你啊,儿子。”
喝高了得娜木钟又继续给自己的儿子爆料清宫秘史。
“额娘,你喝高了,不要再说了,被别人听见,可是要杀头的。”被额娘的话雷的目瞪口呆的博果尔赶紧道。
“不,额娘还要说,刚才说到哪儿了,对大玉儿,额娘这辈子的死对头,你别以为布木布泰现在还想以前一样独宠六宫,她早已经是日落西山,不复当年。据额娘在坤宁宫的内线报。。。。。”
“额娘,你还在坤宁宫安插了内线,你可知道这是杀头之罪?”博果而大惊道。
“你怕个啥,傻儿子,这年头,谁还没条内线啊!!!别打岔!!!”
“据内线说皇帝现在很少去坤宁宫了,每月只有一两次,据说有一次,皇帝喝多了酒说漏了嘴,对那布木布泰道自己是来交作业的,待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到永和宫去了,把布木布泰那娘们气的。。。。。。”
“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这恶人必定要遭老天报应,只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哈哈哈哈哈,额娘高兴,再倒一杯,咋们今天一起敬敬这终于开眼的贼老天。”娜木钟状若疯狂,不顾劝阻,又干了一杯。
“额娘,何谓交作业?”连博果尔也好奇起来。
“交作业,那还不好理解,当年你父皇也是如此,到本宫这里打完一炮,就急着要走,额娘要留他,就说晚上要加夜班,其实哪有那么多的夜班加,都是跑关睢宫海兰珠那贱人那里去了,所以,他这到到额娘这里,不就是应付,也就是交作业而已,你说可恨不可能?”娜木钟又恨恨的道。
“娘亲我知道,这男人就是贱,喜欢的女人,他就是每天趴在人家身上攻城略地,不知疲倦,象一头耕地的老牛,累死了也没有一句话。”
“不喜欢的。你就是大开城门,摆起个空城计,任由他来进攻他也不会来攻。”
娜木钟又道。
“额娘,你该休息了“。博果尔感觉自己的额娘越说越离谱,赶紧劝阻。
“你要知道,这多尔衮现在正是想用我们来制衡皇后和皇太子,不想让他们势力过于强大,所以我们就有机会,现在最受宠的就是那永和宫,额娘得空去给你张罗张罗“。娜木钟说完,一头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