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还有几个时辰就到江宁县了,车马劳顿,不如先歇会儿再赶路。”平西王吴三桂打开装饰豪华的马车卷帘,对着里面柔声细语的说道。
只见卷帘打开,出现一位美妇人。
只见那妇人长的绝世容颜,身姿极其婀娜多姿,眼神流转,我见犹怜。
这女子自然是平西王吴三桂的王妃陈圆圆了。
“王爷为何不与妾身一起坐马车,反而要骑马”。陈圆圆下车问道。
“本王好久未长途奔袭作战,这次出来,当然是要骑马体会一下带队出征的感觉,何况这江南的景色与塞外大不一样,也是另外一种味道”。平西王笑道。
“王爷本不必如此辛苦,这次祭祖本来妾身自己来即可,何必劳烦王爷兴师动众。”陈圆圆道。
“无妨,爱妃外出,本王极不放心,本王已奏报朝堂,进京述职,借这次进京述职之际,顺路陪爱妃到祖籍扫墓祭祖”。吴三桂搂住陈圆圆绵软的腰肢道。
“妾身只是担心王爷安危。”陈圆圆低声轻语道。
“这更不必担心,虽然面上只有百人护卫,本王私下另外安排了两千关宁铁骑暗中保护,万无一失。”吴三桂又道。
“只是今晚那两江总督带了不少同僚招待本王,少不得饮酒作乐,届时还需爱妃唱上一曲,本王才有面子。”平西王又笑着道。
“臣妾一切但听王爷吩咐,只是臣妾有所好奇,往日王爷行事低调,从不让臣妾见外人,这次为何愿意让臣妾抛头露面”。陈圆圆笑着好奇的问道。
“以前本王确实不舍得爱妃抛头露面,爱妃美艳绝伦,让旁人看了去,本王岂不大亏,但是如今本王想明白了。古人云,富贵而不归乡,犹如锦衣夜行。本王如今身为平西王,而又有爱妃相伴,真可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自然免不了遭他人嫉妒,这对本王羡慕嫉妒恨之辈不在少数,本王便行事高调,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他们能耐我何?”平西王傲然道。
“羡慕嫉妒恨?”陈圆圆一时不解其意。
“本王身为平西王,这比本王职位低的自然是羡慕本王,而这朝中如鳌拜、索尼之流虽然军功显赫,但是却只能封公侯,他们对本王可是极其嫉妒啊,而那原明朝的余孽对本王恨之入骨,此即本王所说的羡慕嫉妒恨。”吴三桂又道。
“王爷此说法甚妙,妾身便将这“羡慕嫉妒恨”编入唱曲中,必能得新意而获众人赞”。陈圆圆道。
“这羡慕嫉妒恨之流并非本王所担心,本王所担心的是圣上对我的猜疑和忧虑。”平西王双眉紧锁道。
“王爷何出此言,王爷自归大清以来,一直平叛剿逆,为大清边疆稳定立汗马功劳,难道皇上仍有顾忌?”陈圆圆疑惑问道。
“猜疑主要是由于本王身为汉人,乃是三大藩王之首,皇上担心本王对朝廷的忠诚;大清朝堂,一直有一种说法,认为本王当时归附朝廷乃是一缓兵之计,待大清与我共灭闯贼之后,本王将再图前明天下,起兵反清复明;而这反清复明之辈的口号一直在喊,本王这几年以来一直与大清的军队一起剿前明余孽,本王手上染满了前明无数名将和重臣的鲜血,想来皇上对本王的猜疑已经消失。“吴三桂信心十足的道。
陈圆圆并未打断吴三桂的话,只是轻轻地偎依在吴三桂的身上,嘴角微笑,美目盯着吴三桂。
”而最让本王担心的便是皇上的忧虑,本王拥兵十余万,管辖云南、贵州两省,又节制着广西、四川、湖南、陕西几省,几乎控制着大清的大半个西南区域。目前战事吃紧,如果本王没有节制之权,则无法调动各种军队,与我大清作战不利,所以朝廷便将这节制四省之权给了本王。“
”这节制之权对于本王来说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本王掌握乐西南军政大权,而另一方面也让皇上忧虑重重,他担心本王盘踞西南,无法掌控。岂不闻当年宋太祖赵匡胤皇袍加身,兵变陈桥,抛开这宋太祖本人有多少意愿不说,他手下的文臣武将,为了自己的高官厚禄,也会把他推上皇位啊。所以,站在皇上大的立场,如此忧虑也是无可厚非啊!!!“。吴三桂长叹道。
”如此说来,王爷危险?该如何是好?”陈圆圆不由的抱紧了吴三桂。
“爱妃莫急,本王思虑再三,想出了三招:这第一便是纳娇妻美妾,且高调登场,到处炫耀,让皇上和朝廷大臣相信本王只在乎美色,并无谋反之心;这第二便是笼络朝廷重臣,重树本王在朝中的口碑;这第三便是以军费开支巨大,精简兵马,以压缩军费。如此三招,则皇上必定不再担忧,朝堂之上也不会再对本王有异议。”吴三桂抚摸着陈圆圆漂亮的脸蛋道。
“精简兵马?王爷,你难道不想活了,这精简兵马与挥刀自宫有何区别?”连陈圆圆这从不参与政事的王妃都有点看不懂,美瞳盯着吴三桂,神色紧张的说道。
“爱妃莫急,这只不过是以退为进之计,现如今南明余孽未灭,朝廷岂敢随便精简兵马,本王如此说法,必定能让皇上相信本王无意兵权和扩大自己的势力,只想做好自己的平西王,则皇上的疑虑可消除也。”进了驿站的临时休息房,吴三桂笑着抱起陈圆圆道。
“王爷英明,吓了臣妾一跳,如此说来臣妾便放心了,等等,王爷要做啥,此处房内简陋,王爷在此不可行事。。。。”
“爱妃方才说道挥刀自宫,本王便告诉爱妃,本王最近练得的那神功葵花宝典,乃是无需自宫版的,这就在爱妃身上试试威力如何?”平西王色迷迷的贴着王妃的耳旁道。
“王爷饶命,臣妾下次再也不敢乱搅舌头,议论那挥刀自宫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