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华夏人?”
年轻男人把枪背在身后,口里叼着一支烟大步走向老枪和秋
秋天还未说话,老枪倒先回应道:“华夏逃犯,来这儿找条活路。”
秋天一阵错愕,他急忙转头用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老枪,眼神似乎在询问老枪老枪为什么这么直白?一开口就把他们的底细给暴露了,逃犯这个事又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有必要这么大正旗鼓的说出来嘛?
年轻男人瞥了一眼秋天,眼中露出一抹恍然之色,他嗯了一声点点头,说道:“我叫千里。”
“老枪。”
“秋天。”
秋天和老枪一起点点头,双方照面算是打了个招呼。
“大力,蜥蜴,过来,给你们认识个新朋友!”自称为千里的男人招手大叫了一声。
不远处,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齐刷刷的走了过来。
大力和蜥蜴都是身板强壮的硬汉,大力皮肤黝黑,爱笑,性格开朗,一笑起来两个酒窝带着一丝与他杀气不符的童真,蜥蜴个头奇高,一米九几的大个子,站起来像个铁塔似得,蜥蜴是个不苟言笑的汉子,与秋天照面的时候只是轻轻点点头,很冷的说了一句,“蜥蜴,三十二,雇佣兵。”
一旁的大力肩膀耸了一下蜥蜴,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很热情的看着秋天和老枪,道:“我姓董,叫大力,今年二十九,雇佣兵,我看你们也是华夏人,逃难来的?”
“嗯,他们在华夏犯了事,来这儿避难。”千里在一旁沉声介绍道:“我叫千里,今年二十岁。”
双方相互介绍了一下,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却并不显得生疏。
或许在异国他乡,能见到同属一个国家的同胞的确让人感到亲切,更何况刚才秋天和老枪也出手帮他们杀了几个非洲士兵,老枪和秋天看起来又很是在,一开口就说明了他们的来历,这让千里三人先入为主的产生了些许的好感。
几个小时之后,在距离那个小村落十几公里外的一处茅草屋里,五个人聚在篝火前,喝着非洲人自酿的猴子酒,大口的咀嚼着刚烤出来的鹿肉,欢笑声差点冲破了房顶。
男人之间的交流往往很简单,简单的可以用一个字来概括,心,只要用心去交流,把你的心交给别人,让别人感受到你的真诚,那别人自然也会把他的真心掏给你。
老枪一开始就表明了他和秋天逃犯的身份,身为华夏人都知道逃犯意味着什么,老枪和秋天既然承认了他们的身份,那就说明两人是真的用心给他们交流,那仨哥们也是个爽快之人,大家在他乡遇到同胞,一番酒肉下来,大家的底细也都互相知晓了个三分。
老枪和秋天相互介绍自己,老枪没有说自己寻龙门的身份,只是随口说了一句黄海监狱的事,秋天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和性格豪爽的几个人一见如故,没有太多隐瞒的便把他的来历告诉了所有人。
酒过三巡之后,秋天也渐渐知晓了千里他们三个人的来历。
千里,那个坐在秋天对面,被篝火映红了脸颊的青涩少年,今年二十岁,别看他年纪不大,但也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三四年的老人了,千里十六岁那年跟随父母来非洲做生意,结果父母被当地的乱兵给错杀了,之后千里便跟随着父亲的保镖董大力一起讨生活,再后来他们遇到了雇佣兵蜥蜴,一起组建了一个小型的雇佣兵团队,目前,千里是这个雇佣兵小队里的步枪手。
董大力,一个三十来岁满面红光的汉子,相貌普通,个头一米七几,身板宽厚像堵墙,他是千里父亲的保镖,华夏军队某部特种兵退役,无父无母无妻无儿,典型的孤家寡人一个,在老板被杀之后,董大力带着千里无意中救了重伤的蜥蜴,目前是雇佣兵小队的步枪手。
剩下最后一人叫蜥蜴,他的话很少,从他偶而说的只言片语中,秋天也依稀明白了一些他的身份,蜥蜴也是特种兵出身,由于一些私事无奈出走华夏跑到了非洲当了一名雇佣兵,后来在一次行动中被当地的武装分子打伤,是千里和董大力救了他,后来枪伤好之后,蜥蜴和董大力千里二人组建了这个雇佣兵小队,蜥蜴此人膀大腰圆,黑面长须,看起来跟个黑张飞似的,他是雇佣兵小队的机枪手,一挺厚重的rpk轻机枪常年抱在手里不撒手。
五人都是华夏人,又机缘巧合的汇聚在非洲这片土地上,虽然几人都没有血缘关系,但在异国他乡,老乡与老乡之前的感情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