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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烬算是看明白了,鬼大师就是个油盐不进的老顽固,不管乐烬说啥鬼大师都不会将偷盗雪山冰蟾的小蟊贼的身份告诉给他的,因为,这是鬼大师的规矩。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乐烬想从葬花谷把雪山冰蟾抢走估计是不可能的的,先甭说乐烬能不能打得过鬼大师,就算乐烬的实力真的比鬼大师高上一头他也不会动手,乐烬不是见利忘义的小人,即便是今日乐烬也忘不了当年鬼大师的救命之恩。
鬼大师又不肯说出那小蟊贼的身份,乐烬又不能逼鬼大师强行说出那小蟊贼的身份来,乐烬的一张老脸憋的通红,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长叹。
“哎,遇上你这个朋友,真是我祖坟冒了青烟了。”
“多谢,多谢。”鬼大师眯着眼睛,举起酒坛子,大笑两声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浮世多是非,宁做酒中仙。你这酒挺好,来来来,再与老夫痛饮三千杯。”
乐烬无奈,只好重新盘腿坐在草地上,般着潺潺溪水,扬起脖子将那一腔的无奈都伴着劲爽的酒水滑入了喉头。
一对知己,两个老友,抱着酒坛子痛饮,这一饮,便是一天一夜一昼夜。
第二天,乐烬是被急促赶来的喜伯拉上了车子接走的,鬼大师是被方百草搀扶着回到了葬花谷的小木屋。
平时父亲很少喝酒,方白草也很反感父亲喝酒,可今日不同于别日,方百草难得没有指责父亲喝的那么大醉淋漓,她只是将父亲带回了木屋,又给他煮了碗解酒的药汤
那边,乐烬被喜伯带着乐家家仆抬回了乐家,乐烬在自家的大床上睡了整整一天,直到第二天日出东方之时乐烬才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阿嚏!”乐烬打了个生猛的响鼻,喷出了一瘫带着酒腥的大鼻涕,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叫道:“喜伯,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喜伯侧立在门外,躬身答道:“上午十点,您睡了一天一夜了。”
“一天一夜?这么长时间了”乐烬略有些惊讶道:“那鬼老头儿的酒量见涨啊,居然能把我喝趴下睡了一天一夜,倒是不知那老头儿睡了多久,我睡了一天一夜,他至少得睡两天两夜,嗯,一定是这样。”
喜伯哑然失笑,道:“家主酒量盖世,世间罕有能与家主一拼酒量者,我想那鬼大师的酒量一定比不过您。”
“你这老喜子,还是那么会夸人。”乐烬哈哈大笑。
喜伯一拱手,正色起来,又道:“家主,昨儿天您不是派遣另外一队人跟随大小姐嘛,咱们的人现了一些端倪”
“哦?什么端倪?!”乐烬精神一振,原本稍有些萎靡的神色也瞬间端正了起来,再也不是刚才那般酒意朦胧的样子。
“大小姐离家之后直接回了学校,她回学校没有什么异常,异常的是她回到学校的时候并没有直接进学校的大门,而是开车跑到了天海市音乐学院旁边的一家幼儿园,属下们怕大小姐生气所以不敢跟的太近,所以只能依稀的看到大小姐走进了那幼儿园的传达室,并且在传达室里呆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出来。”
“幼儿园?传达室?瑶瑶”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遥遥怎么会跑去一家幼儿园呢?幼儿园的传达室里有什么?竟会让乐瑶在出了家门之后第一瞬间就跑到了幼儿园的传达室里面?
乐烬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他下意识的询问喜伯,道:“遥遥去的那家幼儿园叫什么名字?幼儿园传达室里又有什么人?”
喜伯忙回答道:“那叫幼儿园的名字叫月亮湾幼儿园,是天海市很有名的商界女强人叶紫薇投资建造的,那传达室中的人是两个保安,这两人一男一女,男的叫秋天,女的叫古铃铛,我查过这两人的身份,古铃铛是从山西老家来天海市打工的,倒是那秋天身份很神秘,他好像是几个月前突然出现在天海市的,然后他突然就在月亮湾幼儿园当保安,至于他之前是干什么的一时半会儿恐怕很难查出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同样的道理,人若是太神秘的话也肯定有见不得人的猫腻。
思于此,乐烬言简意赅的下了命令,“马上派人密切监视着这个月亮湾幼儿园以及这个叫秋天的人,如果现他有一点的不正常马上告诉我。”
“放心吧,家主,您说的事我早就安排人去做了,我已经安排了人监视住了那个秋天。”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