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发动,载着叶紫薇去童姨家接上了小叶子,一家三口在热情的童姨家吃了个饭,聊了会儿天,期间童姨又明确的告诉秋天让他甭忘了过两天要去成人大学报道,如果秋天敢耍滑头的话,童姨就要揪秋天的耳朵
成人大学?成年人上的大学?秋天要去上大学?!
叶紫薇稍微吃惊的张了张嘴错愕的看了秋天一眼似有询问意思,回答叶紫薇的是秋天那张无奈的脸,秋天不说话就真的表示默认了,秋天真的要去成人大学上学。
一个五大三粗,屁股都很难在椅子上一直呆上半个小时的大老爷们儿居然要去课堂老老实实的坐着去学习?
叶紫薇脑补了一下秋天坐在教室里坐立不安的画面,她突然觉着异常的有趣,甚至都想偷偷的去教室看秋天一眼,她想看秋天愁眉苦脸的样子肯定很好玩。
吃罢晚饭,秋天带上叶紫薇和小叶子一家三口回了翡翠庄园,伴随着小叶子奶声奶气的撒娇声和叶紫薇吃吃的笑声,秋天嘴角带着笑容慢慢的睡去了。
第二天,秋天一大早忙着送完了小叶子和叶紫薇之后,开着车直奔雁荡山。
在桂姐的香床上,秋天拽起了季飞,拿出那张白纸黑字的合约在季飞眼前晃了三晃。
季飞本来迷迷瞪瞪的眼睛在看到白纸上印着的红手印的时候瞬间瞪的老大,这小子打了个哆嗦,困意全无。
“我靠!天哥,这玩意儿你是从哪儿弄得?!雷老虎的转让合约?我的天,他怎么可能签这玩意儿?”
季飞的声浪一声高过一声,语调当中充斥着惊讶和不可思议。
雷老虎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季飞可是清楚的明白,雷老虎这厮就是个典型的对外暴敛,对内死扣的一种人,这种人把钱看得比命都很重要,更何况那赌场更是雷老虎的命根子,雷老虎怎么可能舍得将赌场交出来?
所以季飞才表现的那么诧异。
可季飞低下头又仔细的看了半晌那合约,合约上白纸黑字写的十分清楚,赌场现在就归了秋天了,上面还有雷老虎的手印画押呢。
不过,季飞在短暂的惊讶之后,脑子冷静下来之后也慢慢的清醒了,他知道合约和事实不是一回事儿,虽然雷老虎签了合约,但你想要他的地盘还是费点劲的。
季飞拿着合约,表情严肃,凝神看着秋天,道:“天哥,这玩意儿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秋天一愣,随即笑道:“既然雷老虎签了合同,那咱们就得按照合同上的规定办事,我和雷老虎约定明天下午五点钟去接手他的地盘,到时候你带着人去就行了。”
季飞甩甩合同,有些蛋疼道:“我的天哥诶,你真不会天真的以为雷老虎那厮真的会按照合约上说的那样老老实实的把赌场交给我们吧,雷老虎那厮可是出了名的两面三刀,他表面上一套,背地里肯定又玩另一套呢,明天下午就算我带着人去接手地盘,雷老虎肯定也会在赌场里布置大量的人马加以守卫的。”
“你说的情况我也知道,不过送到嘴的肥肉你要是不吃那不就是白瞎了嘛,俗话说得好,送到嘴边的不吃,禽兽都不如。”
“”季飞哭笑不得又道:“话是这么说,但天哥你觉着雷老虎真的会老老实实的听话把赌场交给我们吗?恐怕不会吧。”
秋天却淡淡的说道:“交不交那是他的事,取不取是我们的事,他若是不肯交,索性咱们就打的他把赌场交出来嘛,难不成你小子还怕打不过雷老虎?”
“他?呵呵,我一只手能打他十个!”季飞撇撇嘴,稍有些不屑但又有些迟疑道:“我当然不害怕雷老虎,我担心的是雷老虎背后的人。”
“你是说,那个姓程的局长?”
“对,就是程纯生。”季飞一脸凝重,“程纯生是雷老虎的表哥,警察局的局长,出了这档子事雷老虎肯定会给他表哥说的,你觉着姓程的知道咱们要对付他表弟他能无动于衷吗?”
秋天恍然,然后摸着下巴微微沉吟道:“这样啊那好吧,程纯生的事儿交给我,我保证他明天下午到不了雷老虎的地盘,你呢就放心带着兄弟去找雷老虎要地盘,他要是给呢一切都好说,他要是不给呢,你就带着人往死里打,直到把他服为止。”
季飞抬起眼角略微惊讶的看了秋天一眼,脑海中还在回想着秋天方才所说的将程纯生交给他的话,季飞不懂秋天想怎么对付程纯生,一个平头老百姓又能怎么对付一个公安局的局长呢?
不过季飞见秋天一副高深莫测,一脸笃定的样子好像早已把万事都算计在胸口,季飞不再多问,他选择以十二万分的信心相信秋天。
只因为,秋天从未让季飞失望过
秋天和季飞这哥俩秘密磋商之后,暂定兵分两路,一路由季飞率领,带着手下兄弟第二天下午出发去雷老虎的地盘接收赌场,一路则是由秋天孤身一人去对付那位从未见过面的程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