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易嘴已经靠近白嫩地小手,长长呼着气。一时间宫晚彤的手背热气滚滚,当吹倒手指缝之处,她身体轻轻一颤,一股酥痒沿着手臂传入心中,荡起阵阵涟漪。
纤手也反射似地一抖,一下子碰到何易的唇上,顿时两人都僵住了。
何易好悬没忍住亲了过去,心思一转,腹部一动,深吸了口气,背部稍稍一弓,自嘴中缓缓吐出一缕浓绿色地乙木肝气(乙木灵气吸入体内在脏器中慢慢生变化,与其融为一体,滋养肝脏,称为乙木肝气,其余叫做庚金肺气、癸水肾气、丙火心气、戌土脾气。)吹在她的纤手上。
宫晚彤又尴尬又有点感动,也不能让他白白吐出内脏之气,要知道这般吐出乙木肝气是会损害到自身的,轻易不出体。虽然有些大惊小怪,但这份心意,却是让她感动。
宫晚彤樱口轻吸口气,双手略微抖动一下,细看手背处的毛孔全部张开,向内一吸,那乙木肝气顿时被吸入,然后滋润着皮肉,瞬间手就恢复了正常。
何易看似欣慰地摩挲几下,呵呵笑道:“这回好了,姐姐可别生气了。”说完握着她的手摇了摇。
宫晚彤尴尬无奈的嗔道:“好了,别握着了,今天便宜让你赚大了,还不松开……还要握到什么时候!”
挣扎了几下,何易就松开了,宫晚彤揉了揉手段,红着脸有点慌乱的想道:“这小冤家,像是欠他一样。”
何易看着她,似尴尬地道:“一握着姐姐的手,也不知怎么了,心里像是着魔了似的,总想着弟弟的那小媳妇儿。”
这下宫晚彤也不尴尬了,满心不是滋味,酸气浓了一分,暗道:“好啊,自己这手让他几次三番的给摸了去,原来又想着她了。自己长的也不差啊,这视自己而不见让人给比下去的滋味可真难受,真是气死老娘了。”
她盯着何易,心境失守,越想越气,有点口不择言的气囊囊的道:“想!想!就知道想她!是不是看我是寡妇?这手想摸就摸,想甩就甩,把我当成什么人啦……别把嘴张的那么大,还想狡辩什么!”
她手轻轻一挥,一道气息飘过,何易脸部顿时一麻,把刚要出口的话堵住,急得指手画脚。
“自从亭儿他爹去逝后,我一直守身如玉,有哪个男人进过我两米之内?不信你去打听打听!今天可好,你几次三番轻薄于我,原来也是个登徒子!去,去,看来这沙云洞是容不下你了,去找你的有少女情怀、慈祥端庄、成熟美艳的大美人小媳妇儿去吧!”
宫晚彤这话连珠炮一样,柳眉倒竖,那神态语气似悍妇一样。
当她说完一反应过来,顿时面色一白僵住了,心道:“完了,嘴上没个把门的全突突出去了,这下完了。”
她脸色由白转红,也拉不下颜面呆着,急忙用袖子遮住俏脸,推了一把挡在身前的何易,宛若一股轻风,呼的一声,闪到书房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呼呼喘着气,心脏嘭嘭嘭嘭的都跳到嗓子眼了。
神念向外一探,那小子像是傻了似的愣在那里,略感解气。
宫晚彤双袖向前交叉一挥,风声刮过,两扇石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她脸色也阴晴不定,仔细一想刚才说的那番话是不是有点过了,但仔细一回想怎么就觉得不对味儿,像是吃醋了一样。
又有点担心后悔,别把他骂跑了,那亭儿还不哭死过去,都能恨死自己。
但起身想了想,又做了回去,自语道:“对,不能理他,凉他一阵儿,要不自己哪能拉下脸来。”
宫晚彤犹犹豫豫的也不知道怎么办是好,但觉得芳心从来未曾这样乱过,犹如一团乱麻。脸色时红时白,是真把他当成弟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