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易与刑雅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很有默契的没有说话,不由相同的想起了阴雷珠一事。
吕静芙看了师妹一眼,见她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何易,眸中不乏有几丝阴霾。再看何易身边几个女人,俱都气质出众,美貌俏丽,连叶瑶这等家世的女孩都倾心于他,不知有什么魅力能吸引她们。
吕静芙心中暗叹,想了想,对叶瑶传音道:“瑶瑶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都三四年了……”叶瑶语气甚是感慨,同样传音答话。
吕静芙面带浅笑看着刑雅、江萍珊与何易谈话,又悄悄传音道:“先前曼曼无意中透露出你有了伴侣的事情,我还不信,问她也不说,口风甚紧,那时还以为她是随口一说,现在看来确有其事。你俩展到什么程度了?”最后一句话才是最想问的。
“是我让曼曼守口如瓶,易哥也对她说过,我俩的关系前阶段才定了下来,以前家里丝毫不知,都瞒在骨子里。后来赶上世家议会,易哥和世盟沈盟主他们去参加,生了些事情,就住在我家,几经努力,家里人才同意。”叶瑶说的甚是简单,不想让她知道事情生的具体经过,说出来感觉不怎么好听。
“哦?那段时间忙于派中之事,没有脱开身询问事情始末,只知刘中山父子被何道友所杀,当时听到感觉很是惊讶,那刘氏父子我也曾见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少做,特别那个刘腾。做了不少让人愤怒的事情,却偏偏抓不住他的把柄,这回何道友除掉他们,可真是为修真界除了两害!后来刘家满门上下老老少少被魔教余孽所布置的炼狱大阵困杀,当时一些同道还猜测何道友与他们是否有瓜葛,毕竟时间太巧合了……”
叶瑶辩护道:“哪有地事情,当时那个刘腾喝的醉醺醺的。见到我和茗儿姐,起了色心,易哥哪能耐得住,三两下就把他趴下了。随后刘中山就过来了,二话不说就带着一帮手下要杀易哥,当时变故生的太快,易哥都没反应过来,他身边的朋友看不过去,使出手段就把那父子俩给捏死了,也就随手凌空抓了两把……”
“还有这事?哎。传言不可信啊。何道友那朋友是何地修士?如此轻而易举的把刘氏父子捏死!神通怕是不小吧?”
“那是当然了,此人沉默寡言,惜字如金,我也不熟悉,他的修为肯定在炼虚合道境界,不过易哥不说,我也没问,免得惹人厌。”
吕静芙一听那人竟然在炼虚合道境界,大为吃惊。先前通过刑雅与江萍珊对何易地了解,知道他的一些事情,还有修真界盛传风闻,有没有背景一目了然,没想到他竟然有炼虚合道境界的朋友。
“朋友可和师门长辈不同。这是平辈论交。他何德何能交到这种真人级别的朋友?”
吕静芙没想到随口闲聊,竟然问出个隐秘之事。猎奇之心大盛,自然又追问一些那人地事迹。
叶瑶只知道巫臣的姓名,哪知道别的事情,再说即使有也不会对吕静芙多说,向外人谈及易哥身边的事情,那可是他的忌讳之一。
往日就因为此时,多次生口角,叶瑶才板了过来,现在吕静芙一问话,只能说些敷衍之语。
许柔修真时间短暂,对于修真界的事情还有些陌生之感,见到大姐古茗一反常态沉默寡言,也就没有插话。
她对几个佣人张罗着端来一些珍贵水果,沏上香茗,不时给几人斟满茶水,倒也从容。
何易、刑雅、江萍珊之间的话题转到藏省上面,两女都有所属门派,还是得意弟子,消息极为灵通,特别是刑雅亲身参与绝大部分事情,挑了一些能对人言地事情向何易说了一番。
即便这样,何易也感觉得知了不少内幕,一些疑惑地地方迎刃而解。
却说此次三女拜访何易,明面上是江萍珊的主意,但让人所不知的却是刑雅推波助澜一手促成的。
她有一件极为重要的秘事办了几年都以失败为告终,自知不足所在,当那日误打误撞知道了神念竟然能与别人神念相融合如此运用后,立刻就感觉眼中出现曙光。
可何易一番敷衍后,刑雅还真信了,后来回去经过无数次琢磨感觉到了蹊跷,就落下面皮,不动声色的使出小手腕,才有了天龙府之行。
可是现在殿内这么多人在,心事迟迟无法出口询问,刑雅微微有些心焦,心念转了几转,便开口道:“天龙府建造的这般雄伟壮观,贫道前所未见,听闻何道友对符之术极为精通,府中一瓦一砖刻满了符文,都是亲自布置,还有大阵防护,连烈焰尊者都不敢闯府,那日事后匆匆在贵府小坐一会儿,没来得及瞻仰全貌。不知何道友是否方便容贫道一观?”
“呵呵,蜗居别无出奇,只是多了些新意,道友既然有此心,在下哪能拒绝……”何易微笑着说完,站起来,对刑雅伸手向外虚引,道:“主随客便,道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