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许柔心里暗嗔了一句,只好任其施为,把头倚在何易的肩膀上,强忍着胸部的瘙痒与敏感,自欺欺人地想道:“看不到,看不到,都看不到。”却不知她自己的脸蛋早已红如鲜血,身体还散出诱人的香波。
何易左手轻轻揉捏着她的雪峰,心下可算松了口气,这不愧是世间最好的良药,比自己说一百句话都管用。
他也是被逼得没法子了,要不是这样,许柔因为脸上的伤痕自怨自艾,郁郁寡欢,那将对伤势极为不利。
在监牢内涌出的火浪,很是不同凡响,并与世间火焰不同,高了不只一个层次,它附于人体上就会变成火毒,想要驱散格外棘手,此火毒不能用真气和元气炼化,一着不慎,便会导致毒性扩散、皮肉坏死。
但也不是没有法子,内力不行,可以用外物,世间有不少驱散此种火毒的灵符,只不过功效有快、慢之分罢了,还有各种灵丹都可以医治。只要有耐心,不无驱散的可能,所以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不然皮肤坏死之下,恐怕就会落下永久性的伤痕,除非割去让其重新生长,不然别无他法。
古茗就坐在何易的右边,她见到何易那样对待许柔,心里酸溜溜地不是滋味,自己一走几个月,回来便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些生疏了,现在恐怕地位都要不保,人家都能做到情郎腿上了,自己在边上还坐着冷板凳,没人理睬,悔不该当初见到江萍珊和何易睡到一起就被气跑回了娘家,实在太任性了,现在还不是乖乖回来了?
她性格虽然坚强,对自己脸上的伤痕不怎么在乎,知道过段时间就能复原,但想到情之一事。就格外心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让它流出来。
她正自怨自艾,却觉右胸有了痒意,马上就回过神来,顿时现自己的要害被何易制住。有些抹不开脸,就晃了一下身子表示抗议。随即就是一疼,却是被何易的两根手指夹住右胸的红樱桃,古茗被弄得身子一激灵,玉峰马上热了似的,像是充气般鼓胀起来,古茗的俏脸飞上两朵红云,扭头轻叱一声:“干什么,把手拿走!”说是如此。双眸却似蒙了层雾一般,配上风华绝代的俏脸,别有一番诱人风情.
何易并未说话。根本不理会,却把嘴凑到她脸颊上,照样像是对许柔那般,轻轻**她脸上的伤痕,双手左右开弓,极尽挑逗之能事。
不说微微有些气喘吁吁的许柔,就说古茗被他这一亲一摸弄得没了办法,外人在看着,不敢弄出动静。想起往日地**,心顿时软了。
“会不会怪我?”再听耳边细弱蚊语的传音,古茗带着嗔意的美眸白了何易一眼,侧着身头也靠在他肩膀上,顺从的不再抵抗,呢喃一声:“冤家。”随着这两个字说出口,却是有种说不出的娇媚,长长的睫毛阖上,出一声轻微地呻吟。像似猫儿春一般。
温晓琪地脸在几女中伤势最重。整个右半边脸像是被锅底烙了一般。紫红一片。眉毛、头也被烧了不少。幸好没伤到眼睛。不然此时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在何易亲自煮了一锅肉芝片来到寝宫地时候。她与古茗、许柔正躲在密室里哭天抹泪地。惨兮兮地。死地心有了。
何易进去后却被推了出来。她们死活不见人。后来何易逼得没招儿。在她们**上拍了几巴掌才消停。后来又是给她们疗伤。又是像对小孩子般给她们喂肉。百般安慰之下。才坐到了一起。气血恢复原状。还犹有过之。内伤也好了不少。唯独脸上地伤痕驱散不得。
古茗、许柔有何易挑情手段安慰。现在已经是面红耳赤。像偷情一般正刺激着。对破了相地脸不再想了。
但温晓琪可不行了。温晓琴怎么劝怎么安慰她都不出声。温晓琴说地口干舌燥。端起茶几上地茶杯饮了一口。润了下喉咙。
她却正好看见古茗、许柔胸前有东西在蠕动。顺着何易地手看过去。娇俏地脸蛋为之一红。再看妹妹温晓琪。先前还不觉得什么。现在这么一看。那左面完好地脸蛋红地与右边紫红地脸蛋有了一拼。小嘴轻轻嘟着。两只小手搅弄着衣角。还一边偷偷摸摸地看着搂抱在一起地三人。双眸水汪汪地。里面蕴含着千般女儿家地情绪。又幽又怨又羞。
温晓琴顿时气急败坏,刚才的话可全都白说了,这死妮子左耳出右耳冒根本没听进去,注意力全在那“好大哥”身上呢,转头没好气的白了何易一眼,心想:“这死人办起正事儿来沉稳庄重,这私下里可真不正经!每回看见他们几个在一起,小动作都不断,也不注意一下影响,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哎……妹妹可别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