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我是不是越来越蠢了?”途中,桑比忽然问道。
“嗯?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感觉?”凯瑟琳觉得很是奇怪。
“因为,现在你的每一步动作我都越来越看不懂了”桑比苦恼地说,“譬如这两天我们在灰铁要塞里做的事――即便已经过去了,我还在为其感到困惑――我们为什么要做那些事呢?目的是什么?”
“哈?”凯瑟琳更感奇怪了,“事前不是已经明确告诉过你的吗?目的只有一个,更进一步地打探那个家伙的底细。”
“真的吗?”桑比的语气里带着显见的怀疑,“凯瑟琳,你真的没有在糊弄我?”
“拜托”
“可是我仔细琢磨,总感觉你的目的没那么简单,”桑比纳闷道,“你真的没有别的目的了吗?”
“好吧,桑比,别兜圈子了,直接告诉你的困惑是什么。”凯瑟琳没好气的说道。
“那我问了?”桑比又道。
“”无语,满头黑线。深呼吸,转过脸,凯瑟琳盯着桑比,阴森森地威胁道:“小伙子,我现你很喜欢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不!不敢!”桑比连连摆手,一想到可能会遭受的惩罚,冷汗都流出来了,以前已经领教多次,他可不想再有下一回,“我说!这就说!”
“哼!学什么不好,非要学隆笨绽浜叩馈
桑比哪敢应声,只好蒙着头快地提出自己的疑问:“我的困惑,在于我们选用的那一套行动方案。说实话,难以理解如果仅是为了打探底细,我们有太多的别的方法了!完全可以做到更简单,更直接,更富有成效!譬如,设计一个场景,让我和他打一架――我想再没有比亲自打一架更能准确探知对方底细的方法了!”
“然而”桑比摊摊手,“我们却布置了一个不算严密,唔,我更愿意称之为漏洞百出的局。这是为什么?它的意义在哪里?”
“没有为什么!桑比,你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再次向你确认,此次行动,真的仅是为了打探底细而已!没有任何你不知道的深意。”凯瑟琳认真地答道。
“可”
“布局的随意、浅陋、漏洞百出?”看到桑比点头,凯瑟琳笑了,带着点无奈,“桑比,你得知道,这次行动,从头到尾,都不是一次务求置人于死地的阴谋,而不过是恰逢其会随手为之的一次恶作剧。办正事的同事,顺带做些消遣,”撇撇嘴,她再次强调,“把它当作是游戏就好。”
“游戏?”桑比听得直挠头,“你让我潜伏到灰矮人的祭坛里,费尽心机地装神弄鬼,你自己又在外面撒豆子似的召唤出大片的恶魔,都只是在做游戏?”
“怎么?不行?”凯瑟琳谑笑道,“做游戏嘛,就得有做游戏的态度,不必太讲究逻辑,也不必太过拘束,就该放下身段,挥想象力,放肆地、变着花样地玩!反正场地是别人家的,惹出了天大的麻烦自有人帮忙收拾!嘻~!”
说到这里,凯瑟琳忽然换上了一副埋怨的语气,“哎~!都怪那家伙,古古怪怪的,一下子就将游戏终结哼!我还有好几个很有想象力的游戏没来得及搬出来呢!”
“凯瑟琳,你比我更像小孩!”桑比没好气地说道。
“像小孩也没什么不好,”凯瑟琳似笑非笑地看着桑比,“成年人大都会希望自己能够继续保有小孩的童真,也只有小孩才会介意自己像小孩。”
“”桑比不再抗辩,扭过头,翻着白眼,心底默默腹诽,“也不知道是谁为了做游戏竟然能浪费一件传奇等级的魔法物品好吧!这种任性程度,的确不是一般小孩有资格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