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被他噎着了。
何夏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就安心地鸠占鹊巢,然后清点自己的战利品,一个落脚的地方,一批军火,以及一个俘虏甚至于更多的可能存在的备用军火。
下午何夏就在这里睡了一觉,当然,睡觉之前他把俘虏的手脚绑在了一起,然后又拿钢丝把他和床捆在一起,而他的床和自己的床捆在一起,另一端系在墙角的废弃机器上。
黑人都快哭了,说道:“你不至于这么小心吧?”
何夏笑了笑,然后说道:“我不是偷猎者,但是你却是军火贩子,你可是正经的行走于黑暗中的家伙。”
“那你来做什么?”
“杀人。”
“法克!你比我还黑!”
何夏拉动枪栓,咔嚓一声。
“我错了!大哥!”
晚上的时候,何夏睡醒了,然后把俘虏的钢丝解开,扔给他一点吃的,然后说道:“走吧,吃完饭跟我一起去阿卡拉看看,探下路。”
黑人一边撕包装袋一边说:“晚上在阿穆亚克亚行走,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何夏毫不在意地说道:“是吗?为什么?”
黑人说道:“万一你被政府军那帮土匪抓到,别说能不能给你留条内裤了,你能不能有命都不一定。”
何夏撕开了牛肉干包装袋,说道:“那你最好祈祷不要碰到他们,而不是我担心。”
“为什么?”
把牛肉干咽进肚子里,何夏说道:“因为那样的话,我会把你扔出来当诱饵,所以,应该祈祷的,是你,有可能连内裤都留不住的,也是你。”
“额,好吧,虽然我不信神,但我还是祈祷吧。”
吃过东西,何夏只带了两把长枪放在后备箱,又拿了两把手枪,此外就是地图了,做好了准备,然后站在一边看着被绑住双脚的俘虏僵尸蹦一样跳上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他自己则没心没肺地笑了,给俘虏闹了个黑红脸。
何夏一边动车,一边问道:“话说今天相处一天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俘虏靠着座椅休息,受了伤的他显得有些精力不足,对何夏的问题也有些爱答不理,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何夏说道:“因为作者打俘虏和黑人四个字打腻了。”
“……卢克。”
“好难听的名字。”
“法克!”
何夏把车停在路边,查看了一下地图上阿卡拉这条主干线道路,当然,说是主干线,但是连白天都没有多少人,更别说晚上了,整条街连鬼都少见。
带着卢克四处逛了逛,熟悉了一下附近的地形。
不过,确实是没什么可以熟悉的,这是一个穷疯了烂透了的地方,哪怕是一国都,甚至于何夏停车查看地形的时候碰到了三伙暴民拿着刀想抢劫,不过何夏亮了亮手里的火力之后,都果断地选择了退却。
何夏点燃了一根烟,说道:“走吧,你给我领下路吧。”
卢克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敷衍道:“去哪?”
何夏转了个弯,说道:“总统府。”
卢克的眼睛睁得都放光了,问道:“你去那干嘛?!”
“第一次来,参观一下。”
根据卢克的指引,何夏车停在了总统府附近的巷子里,看着对面的总统府,在那一瞬间,何夏感觉自己穿越了,我嘞个擦,这尼玛,就这破地方,贝利亚倒是把自己的总统府修得跟天朝县政府大楼似的,尼玛,真豪华!
总统府前是一个广场,广场的正中心是一个旗杆,上面飘扬着阿穆亚克亚的国旗,而旗杆和总统府之间,是一尊雕像,从形状来看,这东西也许……大概……似乎是阿穆亚克亚的现任总统贝利亚。
卧槽,你特么长得跟大腰子进化成拟人形态似的你好意思在这么大的广场上造一个自己的雕像?!就是为了让别人欣赏你那惨绝人寰宛如达尔文进化论般独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