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别求他,干死他!”琪宝还不依不饶地叫嚣着让汤琳帮忙。
“表哥,就别逞强了,你都不是对手,我更打不过,还是服软吧,不然这事我爸知道了会骂我们的。”汤琳还是比较理智,这件事本身就是表兄的不是,自己劝过好几次了,表哥就是不听。
看琪宝没有低头服软的意思,韶云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直接一脚踩在琪宝拿石块的手上。“哎呦”吃疼琪宝脸都变色了。对手也不是个仁慈的主,一脚下来手都被踩青了。
“兄弟,饶了我表哥吧,我求你了,我给你道歉。”说着话汤琳急忙上前,态度更加诚恳地央求着,他从韶云的脸上读出了狠辣。
琪宝的手和膝盖疼的钻心,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敢再言语,闷着不吭气,心里还默默地想着,自己如果能翻起身,还要和韶云干。
“你是不是还想着,起来就报复我呢,如果你还有这个想法,我现在就踩烂你的手,你信不信?”韶云好像知道琪宝的心思,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打算。
“别介,兄弟,表哥你吭气啊,服个软吧。”汤琳几乎要哭了,一会儿求韶云,一会儿求表哥自己很无助。
“还学长呢,真不咋样,我不希望你以后再骚扰我。”钱虹虹的一句话彻底击溃了琪宝那颗高傲的心。琪宝用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声音嘟哝着:“我,不会了。”
韶云看见钱虹虹走过来开口说话,下意识地收回了自己的脚,“我们走吧。”喊了一声带着钱虹虹离开了。留下了趴在地上的琪宝,和慌忙拉他起来的汤琳。
“谢谢你韶云。”钱虹虹感激地看着韶云,我先回去,到了医院大门口,钱虹虹和韶云道别。
“谢什么呀,如果那个同学还不放弃,就去找他的长辈。”韶云给了钱虹虹一句建议就转身回学校了。
春天在柳芽儿冒尖的时候悄然来到淮北大地,和煦的春风让人心情舒畅。杨莲生最近慢慢地从失去外公的痛苦中缓过劲来。看最近的天气比较好,突然兴致来了,约韶云周末去郊外玩耍。
“韶云,我约了杨雨奇周末去帝湖大坝上去玩耍,你也一起去玩吧,天气转暖了,柳枝都发芽了。”杨莲生课间的时候和韶云说。
韶云最近也想出去了,学习生活有时候需要调节一下,就答应了杨莲生。帝湖大坝在镇子往东边三四里地的地方,帝湖是天井湖泊的南半段相连的湖面,与村庄土地交界处是一条长长的大堤坝,堤坝边上种的都是杨柳树,远远望去像一条长廊一样。
帝湖的风景,恰是南湖春城。有诗云:风回云断雨初晴,返照湖边暖复明。乱点碎红山杏发,平铺新绿水苹生。翅低白雁飞仍重,舌涩黄鹂语未成。不道江南春不好,年年衰病减心情。
初春季节堤坝两侧的杨柳已经发出嫩绿的新芽儿,随风在枝条上摆动,像轻柔的手臂,弄着丝丝的温柔。
杨莲生、韶云几个同学走在高出滩涂的堤坝上,看着开阔的湖面,感受着轻柔的春风,心情特别的舒畅。
“哇,湖面好辽阔,好遥远哦,都看不到对岸了。”一到大坝上,平时不爱说话的杨雨奇就发出了感叹。堤坝子上面的空气中有一种湿湿的清凉的味道,大家立马觉得神清气爽。
岸边杨柳的枝叶被风吹的沙沙的响,风是软的,但叶子也是软的,那蜻蜓附叶似的轻柔,就像一个少女的手指在轻轻的抚摸着岸堤的柔嫩。
韶云、杨雨琦、杨莲生三个人沿着坡边走下堤坝,就见漫天的湖野,波光粼粼的湖面泛着白亮亮的光泽。
远处摇讲的船只在湖面上游荡,爱唱歌的鸟在天空中飞着嘎嘎地唱个不停。整个滩涂湖面被化成一块一块的网箱,中间都养着鱼虾和各类鱼产品。
“韶云,快看,湖面那边有一只小船,我们到船上去玩一下吧,大家都快一点,一起过去。”杨莲生看着远处的湖面上的小船大声地叫着。
“哇,真有一只小船啊,快点,我们一起跑过去,看能不能让我们划着船到湖中心玩一下。”杨雨奇也看见了远处的小船,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