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安晚上回来得很晚,向晚还没睡着,两人躺着闲聊。
向晚提起酒吧的那个女人和自己同校时,时念安见怪不怪:“很正常的啦,有的人是家境不好想着法儿赚钱,有的人是为了富裕的生活和虚荣心。咱也不管人家有没有丢了底线,回到现实生活,她还是在校大学生,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
没听到向晚搭话,时念安扭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袁叔就开始带人改造画室,看着走上走下忙碌着搬东西的工人,向晚心里多少有点难受。
不过她没改变主意,那间屋子,总不能给左星云留一辈子,他们两人早就不是过去的平行线,从八年前就走到了相交点,今后只会各自越走越远。
上学的路上,袁叔大概跟向晚说了下对画室改造的规划,向晚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顾着应‘好’。
到了学校门口,向晚又一次看见了左星云的车,那个女人从车上下来,迎着周围的人羡慕的眼神坦然自若的走了进去。
她没什么太多的想法,只是最初以为左星云和徐璐有戏,这会儿看起来,左星云不好徐璐那口。
她下车经过几个聚集在一起的人跟前时,无意听见了刺耳的话语:“那于舒淇八成是搭上金主了,现在豪车接送,她腰板儿都硬了不少。”
“别看她表面这么风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要想人前显贵,人后必得受罪!”
“哈哈哈哈……就是就是,她在那些有钱人床上指不定受了多大罪。”
几人笑得猥琐,话语也不堪入耳,‘要想人前显贵,人后必得受罪’这样的话原本是正派励志的,硬是被他们以猥琐恶心的形式说了出来。
向晚停下脚步,侧头看向他们:“我的车不比她那辆便宜,你们有什么见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