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她摆出一副无奈样子：“所以你不能怪我，更不能愤怒你抛出秘密我依然把你拿下，毕竟在没有见到青门信物之前，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所言真的？而且你至今没见真章似乎在佐证我的话。”
陈艳楠给她倒上茶水道：“其实只要你没有撒谎且把东西交出来，我十有八九会放你离去，毕竟你的生死于我没多少作用，可惜你嘴巴太硬怎么都不肯说，导致我心情恶劣也导致你饱受折磨。”
“你所言很是动听，但于我真的没用。”
焦娜显然早就看穿陈艳楠的心思，手指放在茶杯感受滚烫：“你我心里都应该明白，如果我真的把青门信物交出来，那么我现在就已经不可能坐在你面前，早就被你丢入荒山野岭喂狗了。”
陈艳楠悠悠一笑没有再开口说话，大家都是聪明女人，有些事点透了还在继续探讨。
那就失去了兴趣和韵味，陈艳楠心里确实已经判了焦娜死刑，如今被后者指出就没有猫捉老鼠的意思了。
焦娜也没有再跟她执拗什么，只是在指尖传来滚烫刺激神经时，她把目光落在自己惨遭折磨的十指上，妙手芊芊，纵横江湖多年不失手，如今却是伤痕累累，还要为陈艳楠的翻脸搭上性命。
“天意——”这一刻，她终究感觉个人力量无法抗衡派系，与此同时，她的目光落在楼下舞台上，一出中规中矩的京剧正在上演，只是焦娜心里清楚，那些绝非是茶楼的戏子，更多是陈艳楠安排的好手。
再看看四周顾客也是一目了然，焦娜不知道叶凌天今晚会不会来，但心中却是祈祷这个可能杀害个陈老幺的小弟弟不要赴会，她曾纠结叶凌天是否杀害陈老幺的凶手，而摆出青门信物挑拨双方。
但知道陈艳楠的无耻之后，她又更愿意叶凌天安全，与此同时，她想起了长发飘起的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