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邵洵美吃饱了。』
而且,这次吃的太撑。
小腹都有些饱胀的感觉。
邵洵美抚摸着小腹,起身在屋子里转圈。
差一点不雅的打嗝:“这次吃太多了,应该是最多的一次。”
说罢,幽怨的看向坐姿慵懒,一脸闲适的李容煦。
都怪他,让她吃这么多。
李容煦风光月霁一笑:“吃多了?需要消化?”
邵洵美顿时觉得那厮的目光如狼似虎:“朕来帮你一下可好?”
邵洵美不禁双手抱着自己的臂膀,语气有些结巴:“不,不用,陛下。”
那厮慢条斯理靠近她,宛如看着可怜兮兮的猎物一般:“难道夫人要拒绝朕的好意么?”
连夫人都叫出来了。
这厮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喂她吃饱喝足只等宰杀么?
一肚子的坏水啊!
她在他怀中小意连连:“可是,陛下,我身子还没好”
“应该好了吧,要不然你会执意的来坐堂?”
说到这里,俨然已经语气凉飕飕的:“朕看你做的很高兴嘛,一点没有身子不好的样子啊!”
原来说到底,这是怪她太开心?所以那人是不高兴吃味了?
这方式,还真是高深的闷骚啊!
唇已经被那人堵住。
那人的眼神如一泓幽深静谧的湖水,深深的把她吸了进去。
似乎她的眼中只能看到他,下一刻,那湖水变成了色彩绚烂的霓虹光彩。
很快,她就不能呼吸了。
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而走。
而她,也只能说出一句:“你轻一点啊”
这次,他是真的很温柔。甚至,他的唇,顺着她的脸到身子,点点碎碎,温柔湿软,他的眼神温柔而灼热。
两人十指相扣之中,他的眼神始终注意着她的脸色。
如果她蹙眉不舒服,那就会停下来。
所以,这可以算得是一场,对她而言最舒适的房事。
对对方而言,却是憋着不满足的。
和风细雨之中,那小船悠悠,终于停了下来。
最后,只余下她的喘息声和娇羞的如新雨后的脸色。
这下,她是彻底的消食了。
而且,身子绵软的不能动弹。
所以,皇帝陛下以这个理由,让她怠工了。
然后,抱着她回了马车里,一块回宫了。
所以,一天的工作,因为一晌贪欢。
结果她只上了半天。
这工作效率态度,还是因为床笫之欢。
可真是,要不得啊!
她忍不住的捶着马车壁沿:下一次一定要引以为戒,不能再如此了!
而且,既然出来了,也要尽快了。
接下来,李容煦没有再如此阻拦她。
她是顺顺利利的开始上全天。
她在秀水胡同的院子已经整理的温馨舒适,在某个雪夜,她独自一人就直接歇在了她的院子中。
也就在今晚,她受到了一个锦盒。
沉甸甸的,冰冷如外面的冰块。
打开,里面丝丝冷意沁出!
而里面的内容,让她眼神倏忽的收缩如针!
她的面色蓦然变白!
那是,那是……
她眼中沁出大滴的眼泪。
眼中冷意渗出,似乎能把那盈眶的眼泪凝结成冰。
清早,她乘着马车,却并没有去谢家药堂。
反而往皇城的方向,行驶而去。
她的身边有暗卫护着。
暗卫以为她是回皇宫的。
可是,后来却是被她慢慢有意识的甩了开来。
邵洵美深深吸了口气,看着那朱色大门,威严气派的石头石子,雪色中特别的显眼。
而那牌匾却是书写着三个字:定王府。
邵洵美竟然主动的出现在了定王府的大门口!
邵洵美对着侧门口的下人一脸的面无表情:“去告诉定王,他想要见得人,来访。”
那下人看到这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那分明就是王妃啊!
可是,明明,定王妃就在府中啊!
还有,王爷,王爷什么时候在府中啊!
他都糊涂了啊!
而这时候,周文管家忽然出现在门口,对邵洵美道:“夫人终于来了,进来吧!”
雪,又飘落下来,纷纷扬扬,晶莹剔透。
马车从定王府侧门进去。
邵洵美下了马车,吸了一口冷气:真冷。
心脏处,蓦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之感。
周管家带着邵洵美直接去了李容熙的主院。
邵洵美的脚步带着坚定的力道,眼神笔直望着前方。
红唇紧紧抿着,一袭红色的斗篷下,一张粉脸严肃而警惕性十足。
院子里静悄悄的,和以往没有两样。
周管家把邵洵美请到书房之中:“您要见的人就在里面,进去吧。”
周文脸色肃穆,甚至对她带着明显的冷意!显然已经眼前之人才是真正的定王妃。
也意味着,他知道了最近几个月生的事情。
甚至知道了王爷暗自来京真正的目的!
所以,他对邵洵美抱着冷意敌意自然不足为怪。
邵洵美脚下顿了顿,紧了紧手掌。
那人,竟然暗自悄悄回了京城!
是的,是李容熙,定王!
那天给她写信之人,给她送信之人所称的主子之人,自然是定王爷。
这是邵洵美,甚至是李容煦,从未想过的!
谁能想到,在风声鹤唳,李容煦对他杀意满满的时候,他竟然潜回到了京城呢?
而且,竟然就这么大刺刺的在王府之中!
难道,他不应该隐藏起来么?
不过,也是,有哪里比得上定王府他的院子设防最为严密的?
甚至连李容煦的鹤监司的势力都渗透不进?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谓大隐隐于市,李容煦可谓是做的得心应手。
说起来,邵洵美最不想见的,就是李容熙。
可是,她却有不得不的理由,来见他。
想到这里,她握了握自己的左手,那是她曾经,为了香薷,佩兰折断的地方,如今虽然已经愈合,但是还是不能受得冷,手指活动还有些不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