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度,从此战中可以看出我们的兵力还不够啊!是不是该再募些兵力?不然守土有余而攻取不足啊!”
蒯越愁眉苦脸的望着我,“主公,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财政问题吧!”
财政问题?我应该还是很有钱的吧?“我们的财政不是历来都不错吗?百姓丰足,粮仓廪实,金库丰盈,这不是你们报告给我的吗?”
蒯越拿着这个月的收支帐本给我,“那是战前,但是现在的情况可不容乐观,刘焉这次虽然没和我们撕破脸皮,两边百姓和商业交易虽然仍在继续来往,不过各商队对于此次西川的动向已经有些畏惧,去西川交易的规模和频率明显下降;因为董卓的关系,我们跟西北地区的交易一直都是途经西川,现在这一片地区的交易几乎断绝;而袁术现在更是对荆州的货物抽以重税,所以我们现在在中原地区只能卖点高档精品,中低档的货物已完全没有销路;北方地区更是只能走水路到青州再走陆路转运,成本高了很多,销量在明显下滑。至于粮食,我们这一战出动兵力八万,因为初期是水运,动用的民夫较少,消耗还不是很大,但是后期的追歼战,消耗量过大;而且因为主公向井中投动物尸体的计谋,导致安乐城起码要明年才能适合居住,现在就快到冬天了,那些原安乐城的居民必须想办法安置,这些都需要钱和粮;袁术的横征暴敛导致其境内大批百姓逃亡荆州,这些人也要想办法安置;将士的军功赏赐和抚恤更是一大笔费用;还有俘虏的大批伤兵又怎么办?如此算下来,明年我们的财政收入和存粮都会很困难。”
靠~有没有搞错~难道一仗就把我打到解放前?这种防御战以后还是少打的好,主动进攻才是硬道理!现在必须要想想办法!“刘焉那边既然没和我们撕破脸皮,说明他对我们还是有所顾及,而且他的西川南部现在还没完全平定,肯定不会想和我结仇,我们进入西川的货物量减少,他的税收肯定也会下降(刘焉应该还不至于聪明到知道什么叫商品倾销和本地经济保护吧?),所以只要我们主动示好,他不至于傻到自绝财路。找个机会比如什么他的哪位夫人小妾或儿子寿辰什么的,挑个口齿伶俐的送份厚礼过去,同时暗示一下我夫人的寿辰也快到了,大家礼尚往来一番,给民间做做样子,商人自然就活络了,有钱一起赚吗,何必做损人不利己的傻事!至于原安乐城的住民就分散安置到各城去吧,让各地官员优先给他们找个活干,再补贴一些他们过冬的粮食衣被什么的,虽然会有所怨言,但只要贴封告示把矛头指向袁术就好;伤兵的话,没残废的留下来修路挖矿,残废的送还袁术,他不收就打击他的民心和军队士气,收了就增加他的财政负担,让他去头痛吧;对于从袁术领地逃过来的难民嘛……”这倒是个麻烦事,荆州现在就已经有很多难民无法安置了,为了养着他们,每天的粮食消耗可是荆州重大的财政负担,而且再过几年好象会出现连续的灾荒,天气变化应该还不至于因为我的到来而改变,虽然我一直在囤积粮草,可消耗量实在太多,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这么多的劳动力在闲置也实在是过于浪费了,整个就是一个亏啊!对了,记得孙红雷主演的《军歌嘹亮》里面,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发动解放军种蘑菇和养兔子保证自给自足,蘑菇的生长周期短,兔子的繁殖能力强,又只要吃草就行,这倒是个好办法;而且那时候为了对抗自然灾害,农村里修了好多的简易水库,现在正好快到冬天枯水期,虽然没水泥修水库,挖些大型的水塘倒是没问题,又可以蓄水又可以养鱼,嘿嘿,我好象越来越聪明了啊!“异度,新野的博望坡被孙坚一把火烧了吧?”
蒯越弄不明白博望坡被烧和安置流民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正色答到,“正是!”
我记得以前化学里面教过草木灰好象是很好的肥料啊,“那里短期内树是长不起来了,不过明年的草是不是会长得很旺盛?”
蒯越对农业不太懂,只能不太确定的回答到,“这个,好象是的吧,一般烧荒过后土地会比较肥沃!”
“那就好,让袁术领地过来的流民都到博望坡去挖洞,自己挖自己住,另外,异度,你知道蘑菇是怎么长出来的吗?”
蒯越已经被我搞得有些云里雾里,“蘑菇?好象在潮湿的树林里都会长!”
“不错,让那些流民去找那些能长出无毒的蘑菇的树,砍成木块放到洞里,偶尔淋点水在上面,这样就能种出蘑菇,他们既可以自己吃也可以拿到附近城镇换取粮食;再让他们每户到渝水河边挖个水塘养鱼,谁挖的水塘,以后塘里养的鱼就归谁,一律不许在渝水捕鱼(免得这群饿死鬼吃得鱼资源枯竭);另外全州向猎户收购活兔,给这些流民每户发两对,让他们自己养;另外再建立一些作坊,收购兔皮制作服饰帽子之类的东西,精选一些兔毛制作毛笔,而兔肉,让他们自己吃或换粮食,吃不完的风干腊干熏干都行,留着以后吃!这样即使货物销售量下降,我们明年的财政和粮食消耗可能反而能有所改善!”
听完之后,蒯越望着我的眼睛简直亮起了星星,神色激动无比的高呼,“主公真神人也,即使商鞅再世,管仲复生亦要自愧不如,卑职对主公之景仰犹如……”
呓~鸡皮疙瘩只往外冒!这蒯越怎么越来越会拍马屁了?“停!差点忘了,养兔子的草地要划分开,让他们自己只得在所划地域内养殖,必须要学会种草,别到时把草吃完了!而且此法可在全州推广,应该基本能把难民都安置好,不过其他地区禁止烧山!”我可不想到时象澳大利亚一样兔子成灾!
蒯越此时却一脸哀怨的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又闭上,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你想说什么?”
蒯越试探着问到,“我说出来主公不会怪罪卑职吧?”
我这么宽宏大量怎么会听不进意见嘛!“说吧,是不是我的主意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尽管说出来,我们都是为百姓好嘛,我不会怪你的!”
蒯越再次确定一下,“那我说了!”
“说!”
“主公真乃上天下凡的活菩萨,救天下苦难民众于水火;主公真乃紫薇星转世,卓识远见,上算五百年下算五百年;主公真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