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自幼年遭遇十常侍之乱开始,从没受过正统的皇室房术教育,记得小时候看着董胖子脱得光溜溜,全身肥肉一颤一颤的压在那些又哭又闹的姐姐阿姨身上又撕又咬又尿尿,还以为那些姐姐阿姨犯了什么错误。自己跑去问为什么,董胖子说是在浇花,那些姐姐阿姨就是种在房里的花朵,她们没有天赐雨露的滋润,如果不偶尔浇灌一下就会枯死,这些本来是先皇该做的事情,现在先皇不在了,所以他董胖子决定舍身代劳,替先皇来浇花。自己那时说愿意替父皇浇花,董胖子却哈哈大笑,把人家的裤子脱下来捏着人家的小**同时指着他的大**说,你的**还太小,浇不了花。自己当时很纳闷,自己的**是比董胖子小了点,可是尿尿起来也不少啊,为什么**小就不能浇花呢?可那该死的董胖子就是不告诉自己还把自己赶了出去。直到后来年岁稍长,看了不少书后才大概知道是个怎么回事,可惜后来就是不断的战乱、流离、争斗、勾心,没有心思去想这些无聊的事,直到今日终于平安了才有性趣详细了解一番。现在,我也要来浇花。
吹弹可破、滑若凝脂,刘协性致勃勃的抚弄着皇后伏寿的娇嫩身躯,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嘶吼。山峰、平原、高地、溪谷、天坑,一寸不落的自舌尖滑过,亢奋!无比的亢奋!!!
颤栗!来自身体本能的颤栗!!!伏寿紧紧抿住下唇,跟随着刘协的节奏全身绷紧、放松、再绷紧,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自成婚以来,终日颠沛流离、朝不保夕,今日圣上终于有兴施以雨露了。
已经无法再承受来自身体深处的酥痒,双手拉起埋首身下的刘协,珠唇轻启,嘴吐芬芳,娇羞而妩媚的莺嘀有如巫山神女的诱惑飘渺而回荡,“圣……上!”
仅仅两个字却如魔咒般敲响了刘协心中冲锋的号角,全身的血液仿佛倒流至身体某处,挤压着、冲撞着、燃烧着,脑海的深处只有一个想法,宣泄!强烈的宣泄!!!
鼓起全身的力气奋力向前!!!
“痛……”
“没关系!书上说第一次都会痛!只要过了第一次,以后就没事了!”
“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那个……”
“哪个?”……
“陛下好象进错地方了……”!!!!!!
“圣上!圣上!臣有急事求见!”
关键时刻,国舅董承的声音自帐外传来,刘协赶紧穿好衣服,迅速逃离尴尬之地。
董承正在焦急的来回踱步,见刘协出来,连忙迎上,“圣上,大事不好了,杨奉派人知会了一声,说什么为报圣上知遇之恩,决定去追剿李傕、张济余孽,没有取得二人人头就绝不回来!”
刘协大惊,“他这是什么意思?”
董承摇头叹息,“恐怕是惧怕陈平的威势,不愿为圣上得罪了大将军!哼,没有取得李傕、张济的人头就绝不回来,我看他是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刘协狠狠的一脚踹在案几上,以发泄心中的不满,不是气愤杨奉的离开,而是怪罪自己的平衡之道没有掌握精通!深深的吸上一口气,强自压低声音忿忿难平的问到,“那现在怎么办?如果让陈平一支独大,难保其不会成为第二个董卓、李傕!”
形势逼人,董承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尽量安慰自己的外甥,“圣上,大将军声名历来仁义,当不会如董卓、李傕如此暴虐,圣上不必过于忧虑!即使大将军成为第二个董卓、李傕,圣上为今之计也只有暂时隐忍,不要忤逆了大将军,卧薪尝胆方能中兴大汉!”
刘协也知道冲着董承乱发脾气不是个办法,只能冷静一下头脑,心事憧憧的回应到,“国舅,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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