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宋巧巧,你先进来坐会吧,一切等我阿娘回来再说。”
程清婠点了点头,带着筐子一起进了门。
宋巧巧看着比她大两岁,但是十分内向腼腆,只会问一句答一句。
两人就这样坐着,尴尬的程清婠面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忽然,她看见放在床头的绣品,打破沉默道:“这是你绣的,我可以看看吗?”
宋巧巧点了点头,把绣品递给她道:“我绣的不好。”
程清婠看着上面绣的梅花,小巧精致,不由的张了张嘴:“这挺好的呀,我都不会做绣品。”
“我从小就跟着阿娘做绣品,阿娘说,以后是要自己绣嫁衣的。”宋巧巧脸上露出害羞的笑容,小声说道。
程清婠愣了一下,回想原主的记忆,程画儿从来没有让原主学过刺绣,相反,她的绣品是一绝的。
“巧巧,快出来帮阿娘拿东西。”
门外的声音传来,两人连忙起身走了出去。
妇人背着一筐柴,满头大汗的站在院子里,惊讶的看着走出来的两个女孩。
“你……是婠婠呀,你今天怎么来了?”
“我阿娘让我给您送点笋和野猪肉。”程清婠笑了一下,说道。
刘寡妇看到放在自己家里的野猪肉,愣了好一会:“这么大一块肉都给我们了,你家吃什么呀?”
“我们家还有。”程清婠笑着说道:“刘婶子,我有点事想问您。”
“你说。”
“就是您在村里这么多年了,有没有听说过神医呀?”
刘寡妇仔细想了一会,随后说道:“神医倒是没听说过,只是听说十几年前,有一个京城的御医到我们这落脚过,第二天就失踪了。”
程清婠听完这话想了好一会:“多谢刘婶子,天色不早了,我阿娘应该烧好晚饭了,刘婶子要不一起去吃吧。”
“我就不了,改天再来拜访。”
程清婠点了点头,一边走,一边对着刘婶子道:“我阿娘一个人在家闷的慌,婶子不如经常去我那里走走?”
妇人点头应下,把人送出了门口。
程清婠走在路上,一直想着刚才那句话,也实在无法确定那个御医到底是不是神医。
她走到家门口,也没得出个结论。
很快就到了四月,清明前后,这几天程清婠到处打听,丝毫没有神医的下落,村里的人要么就是对她冷嘲热讽,要么就是避如洪水猛兽,一点消息都没打探出来。
她背着筐子,一边捡柴,一边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忽然,不远处的竹林里,传来打斗的声音。
程清婠立马反应过来,转身下山。
俗话说的好,好奇害死猫,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引火上身。
她快步的往山下走,路过一个番薯洞时,猛的被人拉了进去。
刚要大喊,就看见面前那个熟悉的人对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洞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程清婠透着缝隙往外看,面前就站着十来个身穿黑衣,拿着剑的人。
不远处,一村民背着筐子上山砍柴,看着齐刷刷站在那的人,问道:“你……你们是谁啊?”
黑衣人和身旁的伙伴对视一眼,下一秒,村民的惨叫声传来。
“将他扔到悬崖下面,伪造砍柴的时候坠崖而死。”
“是,那元栖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