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娴气势汹汹地说:“梁灵,你给老娘记住:我是你的老板,不是你的玩物。”
我捂着被扇疼的左脸,心想:草!这娘们太狗血了,看来,得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文总,我也不是玩物。”我说完,抬腿就走。
“你给老娘站住!”文娴凶神恶煞地说。
“您…您还想干嘛,难道还想扇我的右脸吗?”我气愤地问。
“本来,今晚这顿饭我想慰问你,但你惹毛了我,所以,你自己买单吧。”说完,文娴挎起包包,抬腿便走,临走时,还对服务员说:“由那家伙买单,当心别让他跑了。”
我惊慌地叫道:“文娴,你…你……”
文娴一溜烟地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雅座里。服务员小姐拦住我的去路,说:“先生,请您买单。”
我只有一百多元钱,还没带在身上。现在,口袋里一文钱也没有。文娴一走,这一顿饭三百多元钱,就是把我卖了也付不起呀。
我垂头丧气地一屁股坐下,心里咒骂道:“卧槽!这个臭娘们真是太欠揍了,奶奶的,竟然放了我的鸽子。”
骂归骂,但饭钱不能不付呀。
我想了想,给丁雄打了一个电话,央求道:“喂,哥们,你能不能借我五百元钱。”
“梁灵,我问你:朋友之间最怕什么?”还没等我回答,他又自问自答道:“最怕的是借钱。况且,你我之间还算不上朋友吧,所以,根本就不适合提钱字。”
丁雄说完就不客气地把电话挂了。
我气得七窍生烟,心想:老子刚把你救了,难道你的命就不值五百元钱吗?
刘雄不愿意借给我钱,我该找谁呢?
说实话:我没有知心朋友,因为,我是一个孤儿,谁都瞧不起我。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办法。
我问服务员:“请问:您这个饭店里闹鬼吗?”
“啊!”服务员一听我提到“鬼”字,吓得一哆嗦。她战战兢兢地回答:“有一个服务员上个礼拜在宿舍里自杀了,现在,每到半夜她都会跑出来唱歌,吓得我们夜夜都睡不好觉,一个个都想辞职不干了。说实话,我把这个月干完也准备走了。”
“真的?”我兴奋地问。
“当然了,谁还会拿鬼来开玩笑呀。”服务员心惊胆战地说。
“那个服务员为何自杀?”我问。心想:假若那个服务员不是冤死的,那我就有办法治服他。
“她长了一脸的青春痘,觉得没脸见人,就服安眠药自杀了。”服务员说。
“哦。”我心里有数了,对付这样的善鬼,只是小菜一喋。
我对服务员说:“你快去把老板喊来。”
服务员给老板打了一个电话,没一会儿,老板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