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灵,象你这种讳疾忌医的人我见得多了。对你这样的人,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强迫!”小萍恶狠狠地说。
我望着小萍凶神恶煞地面孔,心想:这个女人翻脸比翻书快。
“你要强迫我?!”我脱口问。
“对呀。”小萍眼睛一瞪,气势汹汹地问:“梁灵,你是自己脱裤子,还是让我来帮你脱裤子?”
我情不自禁地抓紧皮带,心想:我就不信了,你一个柔弱的女子,能强行脱了一个大男人的裤子。
小萍定定瞅着我,问:“看来你是想抵抗了?”
“我不脱。”我倔强地说。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一个童子男呀,总不能让一个小娘们在我上揉来揉去嘛。要是让人家知道了,岂不是丢了八辈子的脸吗。
“好,我今天倒要看看,咱俩谁厉害。”小萍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我惊慌地问:“你…你咋脱衣裳了?”
我对小萍的脱衣举动十分不解,她明明是要脱我的裤子,怎么又突然脱起自己的衣裳了?
小萍脱去短袖衬衫,露出了两条胳膊。
“你这是要干嘛?”我惊慌地问。
小萍嗬嗬一笑,幽幽地说:“我想干嘛,你等会儿自然就会知道了。”
小萍突然在自己的胳膊上抓了一下,胳膊上立即出现了一道血印子。她侧头瞅了瞅,笑着说:“效果不错。”
小萍说完,又在自己的胸脯上抓了一下,胸脯上顿时也出现了一道血口子。
我被小萍的怪异举动吓呆了,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儿,就象被钉子钉在了地上。
“小萍,你…你疯了吗?”
小萍冷笑着说:“我才没疯呢,我这是要演一场大戏。”
“演大戏,你…你这是啥意思呀?”我不解地问。
小萍指着胸脯和胳膊上两道血印子,问:“梁灵,你说:我这个样子象不象被坏男人欺负了?”
小萍这么一问,我顿时恍然大悟了。原来,小萍这是导演了一场“被欺负话剧”呀。她的潜台词是:假若你不老老实实脱裤子,我就会大呼救命,诬赖你试图欺负我。
“你…你……”我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碰上了这么一个险恶的女人,我算是栽了。
“你什么你,梁灵,我说过了,我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想办的事情,必须要办到。我想得到的东西,也一定得拿到手。为此,我会不惜一切手段。”小萍阴阴地说。
我总算领教了小萍的厉害,心想:妈呀!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你…你何必要这么做嘛。”我一时没了主意。
“梁灵,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第一条是阳光大道,那就是乖乖脱了裤子,让我给你治病。第二条是走到中间会折断的独木桥,那这是我喊救命,让人把你抓进监狱,判个三、二年。我想:你是一个聪明人,会选择一条正确的路。”小萍咬牙切齿地说。
“小萍,你太恶毒了吧,怎么能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呢。”我既生气又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