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新娘许静,笑着说:“你一举行婚礼就想当媒婆呀。』』”
“是呀。”许静笑得很灿烂。
“我和文惠是好朋友,不过……”我吱唔着说。
许静盯着我,问:“您俩是不是隔一层窗户纸还没捅破呀?”
我呵呵一笑,半开玩笑地说:“你准备帮我捅破这层窗户纸吗?”
“行呀。”许静爽朗地一笑,说:“我虽然和文惠只打了大半天交道,但我和她就象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可以说,我俩有缘份。我看您和文惠也很般配,假若您同意,我愿意效劳,帮您捅破这层窗户纸。”
我犹豫着,我希望新娘能帮这个忙,但又担心文惠拒绝我。
假若文惠并不喜欢我,那么,一旦把话挑明了,今后我俩就不好相处了。
许静见我一副犹犹豫豫的神情,说:“梁总,我知道您现在是前怕虎,后怕狼,您别担心,我会试探着问问文惠,不会把事情搞砸的。”
我疑惑地问:“你为什么愿意帮我这个忙?”
许静嘻嘻一笑,说:“原因很简单嘛,您先帮了我的忙呀。今天要不是您警告了那个摄影师,他会不停地骚扰我的。”
“我不过是做了一件应该做的事。”我淡淡地说。
许静笑着说:“我也是想做一件应该做的事呀。”
既然许静自告奋勇帮我这个忙,那不妨就让她试探一下文惠。
“那就拜托你了。”
许静笑着说:“梁总,您别急,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帮您把这个事情搞定,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迎宾的时间到了,新娘许静和新郎钱迈站在了酒店大门口。
文惠跑了过来,对我说:“梁哥,您给我一张符咒。”
我好奇地问:“你要符咒干嘛?”
文惠一本正经地说:“我现在和新娘许静是好朋友了,我担心今晚在《总统套房》会再现悲惨的一幕,所以,我想给新娘一张符咒,让她防身。”
我猛地拍了一下脑袋,自责道:“哎呀,我咋就没想到这一点呢。你说得对,确实得给新娘一个护身符呀。”
我赶忙跑回客房,从挎包里拿了几张符咒。
我对文惠说:“今晚是新婚夜,新娘睡觉时一定会脱光衣裳,那样,符咒就不管用了。这样吧,你赶紧把这几张符咒烧成灰,然后,融解到水里。再把符咒水涂抹在新娘的胸口上。你得告诉新娘:今晚千万别洗澡。”
“好的。”文惠接过符咒,跑回了房间。
没一会儿,文惠就拿着一个小瓶子跑回来了,她喜滋滋地说:“梁哥,我把符咒烧了,都化解在这瓶水里。等结婚典礼完了,新娘一到《总统套房》,我就把这瓶符咒水给她。”
“文惠,你不能一给了之,要亲自到卫生间去,帮新娘把符咒水涂抹在胸口上。因为,我担心新娘不相信这一套,或者是嫌脏不愿意涂抹这个水。”
文惠点点头,答应道:“梁哥,还是您想得周到。”
结婚典礼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