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迈坐着地方,可以一眼看到婚床。也就是说:刚才,新郎的几个同事猥亵许静时,他看得清清楚楚。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新郎眼看着新娘被四个男人猥亵,竟然无动于衷。这说明什么呢?
显然,新郎已经死了,现在坐在沙上的人,只是新郎的躯壳。
我仔细打量着新郎,越看越觉得他不象一个活人。
我对文惠悄声说:“我得审审这个新郎。”
文惠制止道:“梁灵,您凭什么审新郎?”
“我觉得新郎已经死了,现在,他已经被鬼的意志控制了,所以,我要制止零点时的杀戮。”我果断地说。
“梁灵,我不许你擅自行动,现在,咱俩赶紧回隔壁的客房去。”文惠说。
一个老头儿走了过来,他一脸不悦地问:“请问警察同志,您俩到这儿来,有何贵干?”
显然,老头儿对我们赶走贵宾心怀不满,跑来质问我和文惠了。
文惠赶紧解释道:“老伯,您好!刚才,我们在附近巡逻,听市民举报,说婚房里生了猥亵新娘的事件。我俩赶来一看,果然如此。现在,那几个猥亵新娘的男人知错了。所以,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文惠说完,拉着我出了《总统套房》。
一出《总统套房》,文惠说:“梁哥,您看,我俩把警察的旗号一打,就有人表示不满和抗议了。您要是审查新郎,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呢。”
我一想:也是。我凭白无故地审查新郎,确实会遭到非议。
我担心地说:“文惠,假若新郎已经被鬼剜去了心脏,那么,新娘今晚就危险了。”
文惠安慰道:“梁哥,我已经在新娘的胸口上涂抹了您的符咒水,我相信:鬼奈何不了新娘。”
“唉!但愿如此吧。”我怏怏地说。
文惠望着我,问:“梁哥,您对新娘的印象不错吧?”
文惠的问话让我吃了一惊,莫非文惠认为我喜欢上了新娘?
“也谈不上什么印象不印象,只是觉得:新娘也是一条生命呀。”我搪塞道。
“梁哥,今天下午您和新娘交谈甚欢嘛。”文惠酸溜溜地说。
“呵呵…我和新娘下午谈的全是你呀。”我回答。
“谈我?!”文惠一惊。
“对呀,话题全是你。”我强调道。
我说的是实话,下午,我和新娘仅仅谈了关于女朋友的事儿,其中,基本是围绕着文惠。
“谈我什么?”文惠惊诧地问。
我笑了笑,神秘地说:“至于谈了什么内容,假若新娘能活过今晚,她自然会对你说的。”
“新娘许静会对我说?”文惠楞了。
文惠想了想,说:“哦,我知道了。新娘今天要给我介绍男朋友,被我拒绝了,新娘一定是向你打听我谈了男朋友没有,对吧?”
我笑着回答:“也不全是这些,还谈了别的内容。”
“究竟谈了啥?”文惠焦急地问。
“文惠,别急,等着吧,新娘会对你说的。”我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