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处瞅了瞅,疑惑地说:“怪了,这个骷髅鬼好象没送红围巾来嘛。』』”
文惠也东张西望了一番,问:“莫非是扔在了院子里?”
我和文惠跑到院子里搜寻了一下,也没见着红围巾的影子。
我搔了一下脑袋,不禁有些百思不解了:“难道这个骷髅鬼今天忘了拿红围巾?”
文惠撇撇嘴,说:“梁哥,骷髅鬼已经连续送了十来天,怎么会忘记呢。”
我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文惠,我严重怀疑,红围巾也许与这个骷髅鬼毫不相干,这个骷髅鬼或许只是偶尔路过这儿,或许是文家的祖宗,回来看望一下亲人。”
文惠沉思着说:“骷髅鬼真会凑热闹,早不来,晚不来,这个关键时候来造乱子。”
我越来越觉得“红围巾案”很蹊跷。
我走到堂屋的墙角,又拿起一条红围巾仔细看了看。
突然,我又现了一个疑点。
“文惠,你来看,这些红围巾的边缘象是被什么动物咬过,不象是剪刀剪的。”
文惠仔细看了看,不解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摇摇头,回答:“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总之,这些红围巾上的疑点太多,一是用血染成的,二是边缘象是被什么动物咬的,三是红围巾的布料象是旧裤子改成的。四是红围巾的尺寸和文歌戴的一模一样。这几个疑点就象几个问号,重叠在一起,实在让人难以捉摸呀。”
文惠叹了一口气,问:“难道不是鬼案,只是某个人在搞恶作剧?”
我犹豫不决地说:“我也被搞糊涂了,一会儿觉得是鬼案,一会儿又觉得是有人恶作剧。”
“文惠姐!”文歌惊醒了,在里屋大声喊道。
文惠赶紧说:“梁哥,我进屋去了。”
“文惠,千万别对文歌说骷髅鬼的事儿,她再也经不起吓唬了。”我交代道。
文惠进了屋。
我又上了床,坐在那儿冥思苦想着。
骷髅鬼今晚跑来干嘛?
难道骷髅鬼真是偶然路过此地,或者是文家的祖宗,回来探望家人?
天蒙蒙亮了。
我的磕睡早就被骷髅鬼赶得一干二净,索性起了床,想到村子里走走,让大脑冷静一下。
我开门前,在门缝里朝外瞅了一眼。
突然,我现在墙头上有半个脑袋。
“啊!”我在心里惊叫了一声,难道真是有人在搞恶作剧吗?
我屏住呼吸,盯着墙头上露了一半的脑袋。
露出的半个脑袋,剃着时髦的小分头,看来是一个小伙子。一双骨碌碌乱转的眼睛,在院子里瞅过来,望过去。
难道这个小伙子追求文歌不成,就搞了这个“红围巾闹剧”,想吓唬一下文歌。
突然,这个小伙子探出了整个脑袋。
我赶紧掏出手机,猛地拉开门,用手机给小伙子抓拍了一张照片。
我知道:这个小伙子应该是本村人,或者是邻村的人,文歌一定认识他。
小伙子见我突然从屋里跑出来,还对着他拍照,吓得一哆嗦,跌下了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