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出现,这两人同时回身,松柏郁葱挺拔,站在当中的男人与其相得益彰,而他身旁的苏泠衣娇俏可人,在南渔没来之前,正对萧弈权笑容灿然。
怎么瞧,都是她破坏了这一副美景。
南渔向他走去。
苏泠衣瞄了萧弈权一眼,迫于身份,将头一低,“民女见过——”
“啪!”
谁也没想到,苏泠衣话没说完,便被南渔甩了一巴掌!
“太后娘娘!”她委屈地抬眼,被打懵了。
南渔道:“原来是你在这里媚着王爷,连国之正事都不管了!若不是哀家亲眼所见,还不会相信!”
“娘娘,我没有!”
苏泠衣很无辜,上来被南渔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连忙解释。眼眸不停看向萧弈权,希望他能为她解围。
可他始终未动,而是眼眸深幽的望南渔。
她笑,又是一巴掌!
“还狡辩!今日靖王连早朝也未去,你可知朝中有多少政事等着他处理?却与你在这赏风景,不是你魅惑,又是谁!”
苏泠衣彻底被打的跪在地上,哭了。
萧弈权凉凉一笑,小太后明着打苏泠衣,实则,在向他控诉不满。
特意将她南家事说成国事,他若不帮,就是被女人蛊惑——真是,到底那个蛊惑的人是谁,她自己不清楚?
萧弈权凝她说,“娘娘不必动怒,臣与你回去。”
南渔顷刻露出喜悦的神情,侧身请他,萧弈权看都不看苏泠衣,随着她走了。
“王爷!王爷……”
苏泠衣在后喊,得的却是无声。她捂着被扇红的脸,不由地眼中含着一丝嫉恨。
两人上了府外的马车,车帘一放,正坐的男人便玩味的盯着她。
她轻抚腹部,疼痛感已让她身上有细密的汗珠。对上他的目光,她知道,现在才是正式求他的时候。
强撑身,往他身边挪动一分,说:“我这次,知道错了。”
“娘娘,这句话臣听腻了。”他侧首道:“往后娘娘想要如何,自可去做,臣绝不会多管一下。”
他这话的意思,便是两人毫无关系了。
南渔咬唇,十分幽怨地说:“我已是你的人,你如何不管我?”
萧弈权笑了,然只笑在眼角,一点没到心里,他那双冷眸,看的她难受。
他将身向后靠,呈现出一种俾睨的姿态,“睡过而已,娘娘当真了?”
是,她从不会当真。
像他这样的人,她没想过会与他有未来,女人对他,只是锦上添花。
她也没有多失望。
车内的空气好似被挤压完了,让她迫切想呼吸新鲜空气。她望萧弈权很久,说:“我可以与王爷恢复如初,只求您能帮我最后一次。”
萧弈权问:“你凭什么?”
心中凉薄,稍有自嘲地说:“我一介女子,还能有什么让你驻足,能给的,无非这具身子……”
她倏然,做了个大胆的举动。
马车内,她形如侍女跪在他腿膝前,倾身,去吻他的脖子。
泛着热气的唇在他颈部线条中留恋,她睁着眼说:“王爷听说过,含苞吗?”
她的心此刻如撕开一个口子,这是她上世在青楼学的,楼里的妈妈说,只要用上这个,不管多么木讷克制的男人,都能轻松搞定。
甘拜在其石榴裙下。
南渔用身前的起、伏贴住了他。
眼眶红了,她一边做,一边忍不住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