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权点头。
至少现在所有证据都成了闭环,没有再令人怀疑的点。
而那位李太妃也于一年前病逝,当年凡是与这件事有关的人,基本上都死了。
“到此为止。”
萧弈权与她说。
南渔沉默,点了头。
“等到明天本王让人将所有卷宗整理整理,便可报于三司,应该不出两日,你南家所有人便能回府了。”
“好,多谢王爷。”
她在榻上与他一福,惹得萧弈权笑,抚了她的脸。
南渔的脸颊被人掐了掐,他问:“等你父亲棺椁送入太傅府,你是不是要回府守灵了?”
“嗯。”
“那今晚,让本王尽兴一回?”
南渔咋舌,心道这男人体力惊人。她忧心望着他手臂:“你…你这样也可以吗?”
萧弈权低头看向受伤的手臂。
笑了。
“小太后,你还是对男人不太了解,一只手而已,没什么大碍。”
“……”
她无言以对。
腰肢被他抱了,坐在他怀里,她这才脸色羞赧的嗯了声。
萧弈权笑,奖励地点了她的鼻尖道:“这样乖,才得本王心意。”
……
南渔是带着报答他的心。
她家的事,他也出了力,她唯一的敞开心扉,用身接纳他。
三日后。
大理寺出了南家案子的详细卷宗,经由景垣手,亲自给三司审理。
当日下午,南家族人被全部赦免,南渔带着她琉璃宫人在太傅府迎接,百感交集。
她阿娘走在正中,眼上蒙着白布,一身白衣,身形消瘦。
南渔上前握住她手,在太傅府前,双膝跪下。
众人皆喊:“娘娘!使不得。”
南渔没起。
抱住她阿娘的腰身,久违的怀抱,让她贪恋,“娘,往后有囡囡照顾你,代阿爹照顾你。”
妇人手摸到她的头,唇瓣颤抖:“好,好。”
方氏擦掉眼泪:“哎呀,今日是咱们南家的大喜事,都别哭了,快进去吧!桃枝,快扶你家主子起来!”
“是!”
强忍的悲伤,历经磨难的南家族人,这一刻都转哭为笑。
府前大街,萧弈权隐在暗处,遥遥望着太傅府的一幕。
他从腰间拿出那粒药丸,交给长风说:“找个大夫查一下里面成分,有事报我。”
长风接过黑色药丸:“王爷不信太后?”
“不是不信,是要确认。”他心思向来弯曲,那晚南渔对他说的话,他记在心中,又觉得有点不真实。
小太后对他的贪嗔痴念,都是能迷化他的毒药。
萧弈权不知最近怎么了,总是想到她,念到她,甚至…想不停的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