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力支撑的日向相田扑通倒下来,背后插着两枚手里剑。
“相田!”
禹小白欲伏下检查,又是两道破空声撕扯空气到近前,禹小白眼神冷下来,苦无扬手一划,远远将偷袭的手里剑弹开。
“喝!”
没有任何花俏和前奏,一名刚刚解决战斗发起新的战斗的音忍,见到手里剑已经起不到作用,直冲杀过来。
黑影错身,禹小白按着对方的头颅狠狠砸到墙上,轰,墙壁裂开来,手里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
那音忍彻底死去,禹小白愤怒地按着,手里夹杂了柔软的器官和坚硬的石头,过了几秒才反应抽回手,平缓气息,他马上转身去检查倒地的日向相田。
“相田大叔没事吧!”
将人翻转过来,小心避开伤口靠在座椅上,禹小白看到日向相田死灰的面色,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手探向脖颈……
“咳咳,没死。特么的……”
几滴血咳在伸到一半的手上,日向相田发出细弱蚊呐的呻吟,禹小白内心石头落地,他马上处理起日向相田背后的伤口。
忍具包里常年备着应急用品,两枚手里剑被拔下来,止住流血的伤口,同时禹小白顺便将腹部的口子也包住了。
整个过程,日向相田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眼睛也没有睁开,整个人气若游丝,禹小白抿着唇,知道对方的状态非常差,右手的问题加上接二连三的状况,现在还有一口气,搞不好就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