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遥哥看着那夹越看越眼熟,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这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桃苑看她还有点记忆,笑笑:“不止你见过我也见过。”
“恩?”
不再和她答话,转头看向刘汉兴:“酒店摄像头记录下来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没有。”
“一点痕迹都没有?”
“不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是有人删掉了摄像记录。之前桃苑查看的时候有一片记录是空白的。”
梦遥哥低着脑袋哼笑了一声大约是猜到了怎么回事儿:“看来我们之前错过了一个很大的问题了。”
她的笑容高深莫测,刘汉兴阮羽一脸不明嚼栗子,再看桃苑点点头更是一脸懵逼:“你们俩卖什么关子?说来听听。”
拿掉了手套,她耸拉着肩膀:“哪有什么关子,这件事情还真的不是你们警察能管道的,看来这事情还得我们亲自动手才能解决。”
“什么意思?”
“好了,别再堵他们了,赶紧说吧,不然他们俩估计是要憋死了。”
梦遥哥顺着桃苑的声音看过去,刘汉兴和阮羽两人脸色憋得通红,似乎在说你不告诉我们就绝交这样的话。
想到这里,再脑补他们的样子,梦遥哥大约是能笑过来一千遍。
挥了挥手将那夹拿到了手中:“这夹是何思的。”
“何思?”
“恩。”桃苑也点头:“第一次看见何思的时候她就带着这个夹,之后每次见她,她都会别着这个夹子,不离身的。在华阳身上看见了何思的夹,是不是能说明点事情呢?”
“或许她不是凶手,但是总有点联系,栽赃嫁祸倒也不是不存在。这件事情你们要是处理的话会打草惊蛇,毕竟对方的人数在我们之上,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桃苑说完梦遥哥才接着道:“何思今早来学校了,虚的很。如果真是她干的,我看八成是要做不在场证明,你们回头上去把顶楼再好好检查一下,我们先回去探探何思的口风。至于这具尸体,能火化了今早火化,家人来了把事情说清楚,让他们看最后一眼赶紧处理了。”
刘汉兴懂这其中的意思,如果华阳的魂离体,知道自己死的不对劲,回头来是可能变成厉鬼的,毕竟横死之人怨气大得很。
在现场和刘汉兴阮羽将事情说了一遍,两人就起身回学校了。
这会儿早上课程还没结束,第二节大课第二小节。两人一个学习不担心,一个从来不学习所以上不上课和他们来说都是屁话。拐了个弯到七号楼,直接上了初三四班,何思那个班级。
他们班上课环境还不错,至少从外面看起来每个人都在认真听课。
桃苑依靠在窗口的一角看了好一会儿才淡声问她:“看到何思了吗?”
翻了个白眼:“我不瞎,当然没看到。”
“知道你自己不瞎就好。那你猜这会儿她去哪里了?”
“不知道。”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桃苑也不在意,点着头起身插着兜就要往回走。
看他要走,梦遥哥赶紧出口拦住了他:“你现在要走啊?”
“不走干什么,何思又不再。”他依旧没有停步,梦遥哥还想说话的时候他停下来了。
看着对面走过来的人,她眉头一皱,口气有些阴沉:“何思。”
“咳咳。”先见人后闻声,何思一脸病态苍白的脸色略微差异的看着桃苑和梦遥哥。
“你们怎么在这儿?”她口气也有些不对劲,梦遥哥看她快要倒了赶紧跑过来扶住了她,她的身子真的很轻很轻。
“这才几个小时,你身体怎么忽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没有,刚才上课的时候忽然头疼了一下,然后有些不舒服,去了医务室出来后身体就这么虚弱了。”
她继续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是特别的难过,身体被掏空了一样。”
梦遥哥不解的看向桃苑,见他盯着何思看了好一会儿才道:“看出什么了吗?”
点头声音不冷不热:“茅山有种邪术可以借阳。”
她双眉一挑:“借阳?”
何思也不解的看着他没明白这个词语的意思:“什么是借阳?”
“所谓的借阳,就是用某种邪术将一个人身上的阳气全部渡到另一个阳气不足的人身上。你现在浑身上下不仅阳气不足,寿命也少了一大半,身体已经虚弱不堪,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有人在你身上或是在你身边动了手脚,想让你死!”
他说话的声音不急不缓,不冷不淡偏偏梦遥哥和何思就感觉身体一震寒颤。
“我到底得罪谁了?我什么也没干,平时是大大咧咧的可是我什么坏事儿都没干过,倒是是谁想让我死!”她说话的口气有点激动,带着那孱弱不堪的身体,差点倒下去。
梦遥哥赶紧扶着她道:“你别着急,既然桃苑知道这种法子,肯定有破解的法子。”她说着,见何思的情绪恢复了,借机道:“何思,你头上的夹呢?”
她这一句话再次见何思给推到了情绪最:“我的夹!”赶紧伸出手去摸,什么也没摸到,脸色再次苍白一变:“我夹呢?我夹呢?那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哪里去了!哦,对了,一定是落在医务室了,我去找找。”说着竟然完全不顾的身体和梦遥哥的呼唤往医务室的方向去。
两人对视了一眼,她的样子不像是演戏,赶紧跟上她:“何思,别找了,你现在这些虚弱,我送你回去养着。你要是这样一直不好好养身体的话,连剩下的寿命都要消失了。夹我们帮你找,你先回去,注意身体。”
“不行!”她脸色一变:“不行,那夹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不能丢,不能丢,我一定要找到它!”
“何思!”她怒喝了一声,可是何思完全不理会她的声音。
桃苑撤了她一把:“这种法子很恶毒,我一个解决不了,等一会儿你把姚道人喊过来,从长计议。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有人想把我们一网打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