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手中端着旭旭的灯,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旭旭的灯在跳。”
她点头,从她手里接了过来:“给我吧。”
一行人紧张的往里走,打头的姚道人从进去的时候就一直站直了身子,生怕万一要是出现了什么来不及躲开。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从进去到走到最后都没有一点点的埋伏,一点的不正常都没有。
梦遥哥原本紧张脑壳弦顿时就停了下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没事儿了的时候,梦遥哥手里的灯忽然次怕了一声快的燃烧了起来。她心里一揪猛的一抬头就见不远处被树木藏起来的地方有一处小房子,这个小房子不高不矮,就像是以前民国时期那种小房子一样,虽说不是很好也不是很破但是遮风挡雨的效果还是很好的。
“就是这个房子!”白天倒呼吸了一口气。
梦遥哥二话不说将旭旭的灯拿在了身侧,眼神冰冷的抬着手掌,闷哼了一声十足的力道对着那房子打了过去。
嘛嘿几个人站在原地差点就倒了,他们从来没见过梦遥哥这么用力过,准确来说应该是这么生气,就连使出来的力道也是百分百的。
这一下子虽然对那个茅草屋没有什么影响,可是却将外面的禁锢打松了四五分。这一动方圆十里都是震了两下,行走的路人还以为是地震了。
公寓的小区里,长长的走廊上,桃苑一身唐衣正和司夏说着什么,桌子却在这个时候动了两下,直接将上面的水给推翻了。他抬着眼帘看向司夏,司夏也是疑惑的看着她忽然明白了到底是为什么,着急的站了起来,两人二话没说顺着去那边的路就是追了出去。
梦遥哥看着禁锢松动了几分,从嘛嘿的后背上将他的桃木剑拿了出来。只听她口中念着九字真言然后对着那禁锢的中心点又是一拍,这一下比刚才的力道更加的大了。夹带着金光闪射,一道玻璃破碎的声音瞬间就炸开了。嘛嘿等人赶紧捂住了耳朵护着梦遥哥往后退。
她转着身子将灯护在胸前,看到灯没有灭才放下了紧张的心。
禁锢一破,这个地方就和一个普通的树林没有什么两样了,若说非要不一样的话那大约就是这个地方的阴气开始慢慢的散了出来。梦遥哥快步走了上来,也没等嘛嘿打头阵就冲了进去。
白天和白鹤在外面守着,其他人一股脑全进去了。
这个房间本来就不大,一眼就看到头了,梦遥哥一进去目光就被一边的木床板吸引过去了。
“旭旭!”她叫了一声,快步跑了过来将旭旭抱在了怀里。旭旭当时被抓走的时候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衣服,这里面又冷又湿的旭旭早就冻坏了。她心疼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将旭旭抱了个严实。
嘛嘿看到她的样子心里疼的不得了:“赶紧走吧,只怕刚才的动荡已经将桃苑他们惊动了。”
她不走就坐在那边抱着旭旭,眼神里一片波澜如水:“他们要来我巴不得,今天不剥了一层皮我不会罢手。”她眼睛里面写满了怨恨。
这眼神他见过,很早很早以前就见过,也就是这种眼神让他当初的心碎了一片又一片。
邓渝庆踢翻了一边的凳子:“这么小的孩子他都能给折磨成这个样子,就算是祖宗不扒了他们一层皮我也要扒了他们一层皮,简直太欺负人了!”
梦遥哥将旭旭怀里,小心翼翼的递给了白芷:“好好照顾他。”
白芷嗯了一声抱着旭旭退到了一边。
她就搬着凳子坐在小屋的门前等人,等桃苑和司夏。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桃苑和司夏才匆匆赶过来。
见到两人的身影她一点犹豫都没有起身就将凳子踢了过去,然后从身后将剑拔了出来,这剑不再是桃木剑,而是冰冷如寒的玄铁剑。
她握着玄铁剑,玄铁将仿若寒窖一样着冷光。她二话不说对着司夏和桃苑横面就是砍了过去,两人根本躲闪不开,直接被剑锋给伤到了,顿时血就涌了出来。
“梦遥哥,有话好好说。”桃苑握着自己的伤口着急的躲避。
她哼了一声:“我是在好好的说。”说完直接飞了起来对着两人又是一刀,这一刀可是用了不少的力气,直接将他们的肩膀给砍了,鲜血霎时止不住了。
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司夏终于知道桃苑和曲老对梦遥哥为什么会这么忌惮了,甚至也知道为什么方一天他们迟迟没有动手了。
他正走着神梦遥哥忽然一个寒风刃砍了过来,他大叫了一声两条腿顿时就跪在了地上。桃苑憋住了呼吸要跑,可是还没转身人已经被梦遥哥踢了回来。
她手握着玄铁剑,看着两人狼狈的躺在地上一把将剑插在了地上:“你们是打算留下一条命还是留下你们的肢体来赔罪。”
“你!”司夏看着双腿膝盖不住的流血激动的抬头看她,谁知道刚抬头就觉得眼睛一阵刺痛。
“啊!”
惨叫了一声,梦遥哥讽刺的笑道:“我不拿走你的眼睛,只是让你有段时间看不见东西而已。我告诉你们,就算是你们死了我都觉得你们的狗命根本不足以赔偿对旭旭的伤害!”
桃苑捂着伤口:“梦遥哥,我们没对旭旭做什么,只是让他睡着了而已,你没必要这么大的怒火大动干戈的。我们两边好不容易休战了一段时间,也肯定也不想因为这个事情导致两边再次打起来伤亡惨重对不对?”
“那就打吧,我求之不得。”她哼了一声从白芷怀里接过了旭旭,回头还不忘瞪着两人:“我们迟迟不动手不是说打不过你们,也不是说因为对付不了你们,只是懒得动手而已。桃苑,别以为自己很精明,你别忘了,六年前是谁说你心术不正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