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苗人老汉更是又气又恼,红着脸发誓,寨子里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出偷蛊这种事。
“咱们寨子里,哪家哪户想要养蛊,都得先请示金蚕娘娘,若是金蚕娘娘不同意,是养不得的。我又怎么会去偷一只会冲撞了金蚕娘娘的蛊虫呢?!”
胡越平冷哼了一声,说道:“昨天我在你们寨子里过了一宿,今天我的蛊虫就不见了,不是你们偷的还有谁?!”
老汉急得脸红脖子粗的,解释道:“昨晚我让你们住在我屋里,我自己就去跟儿子一起睡了一晚。”
“我压根就没离开过我儿子的那间吊脚楼,怎么能偷你的蛊虫呢?小娃娃,你肯定是搞错了!”
胡越平冷笑一声,说道:“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果不其然!”
“你们这些大山沟里的苗人,肯定是穷疯了,偷了我的铁心虫,想拿去卖钱!”
听到这话,再看看胡越平那盛气凌人的模样,老汉和几个围观的苗人心里都很不舒服。
昨天他们好心收留胡越平留宿一晚上,可是今天,他不仅不表示感谢,现在事情都还没搞清楚,就把他们当成小偷,说出如此难听的话语来。
老汉忍无可忍,愤怒地回怼道:“小娃娃,你的蛊虫昨晚藏在寨子外面的山洞里,我一整晚都没有出过寨子,门口守寨的人可以作证!”
“你说我偷了你的蛊虫,你有什么证据吗?我家里的确是穷,但我绝对做不出来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胡越平眼角抽搐了几下,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反驳,他的确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老汉偷了他的蛊虫。
老汉继续反问道:“小娃娃,你那蛊虫,是用黄河底下的虫子养出来的吧?”
“是又怎样?”胡越平咄咄逼人的说道。
老汉皱着眉头说道:“黄河底下的虫子,邪得很!炼制出来的蛊虫,若是没有几分本领,别说偷了,就是靠近一些,都会被煞气所伤!”
“咱们寨子里的人,要是有那样的控蛊本领,又怎么会让那金蚕蛊横行忌惮了那么多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