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呢!
秦牧接过火机,上头还保留着徐飞燕的体温,吸了口烟,稳了稳心神,现如今他跟徐飞燕之间的关系最带劲,互相挑逗,但不越雷池,都在等着对方先把持不住,这是鱼和渔夫的游戏,看看究竟是谁在钓鱼,谁在咬饵,半支烟的功夫秦牧压住了沸腾的欲望,说道:“这个小区虽然不大,但是入住率很高,人员结构了多是周边乡镇进城买房安家的年轻人,年轻人的消费水平就高,所以周围商业街的买卖都还行”。
徐飞燕把头贴在秦牧宽厚的胸膛上,听着他舒缓有力的心跳声,感觉到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踏实感,小时候在老家有人给她算卦,说她是贵妃命格,在经历过跟前夫失败的婚姻时候,她觉得那算卦的真是胡说八道,此时此刻躺在秦牧的怀里又觉得那人算的极准,她现在不愁吃穿,家境丰裕,再有个靠谱点男人依靠着,可不就是贵妃了,但一想到再受宠的贵妃也不是正宫,心里又难免有些心酸,但也只是一闪即逝的小情绪,她不是杨青婷那种动不动就吃醋,吃醋就发脾气的女子,她挪动了屁股换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秦牧的怀里,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年轻人的消费水平撑起火锅店来肯定没问题,而且对面几个小区也在陆续交房了,这边的人气肯定越来越足了,就是这里人员比较复杂,从哪里来的人都有,做生意难免惹上各种三教九流,我怕我应付不来”女人一旦有了依靠就变得脆弱,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她都应付的来,又怎么会突然应付不来了呢。却也可以理解,若能安享人生,谁也不愿意阅尽风霜。
徐飞燕的玉体暖柔在怀里一磨蹭,秦牧的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说道:“有我呢,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呢,保安啊,保安保安,保一方平安,你尽管做生意,谁要是敢在你店里搞那些下三滥的事情,爷给你摆平”。
当女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作为男人不要去讲道理,分析利弊,一句“有我呢”就是最美好的情话。
徐飞燕听到这句整个人就甜腻的不行,秦牧身上淡淡烟草味让她迷醉,她忽然起身换了一个姿势,改为跨坐在秦牧的双腿上,说道:“那我该怎么谢谢你呢”。
秦牧俩只大手掐住她的腰肢,说道:“叫爷”。
徐飞燕也只懂情调的女人,娇滴滴说道:“那我该怎么谢谢我的爷呢”。
眼看一切就要奔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啪啦,不知道哪来的一颗石子,砸碎了保安岗亭的玻璃。
徐飞燕受惊而起,手忙脚乱的收拾有些凌乱的旗袍,胸前松动的扣襻和有些褶皱的面料,一个离异少妇最怕别人说闲话的。
秦牧循着破碎的窗口往外看,黑暗中他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正在逃窜,是个女孩子,腰很细。
原来徐飞燕关门走后不久,韩冰准备洗漱睡觉,却留意到门口鞋柜上一串车钥匙。
从这个去裴如衣家有三十多公里,她妈今天又没喝酒,没道理不开车的。
韩冰趿拉着拖鞋就追了下楼,她到不反对她妈焕发个第二春,给她找个后爸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她爸那德行,这辈子她妈也不能跟他复婚了。
但是这个后爸的人选必须得经过她的考验才行。
她下楼不久,就看到了徐飞燕摇曳生姿的背影。
这旗袍还得是她妈这个岁数的女人穿才有味道,她一个在家的时候也偷偷试过徐飞燕的旗袍,虽然能撑起来,但对着梳妆镜走几步总觉得有些不伦不类。
她悄悄跟着,为了防止拖鞋的声响惊动了她妈,干脆光着脚丫,提着拖鞋跟踪。
最后发现他妈竟然走进了门口的保安岗亭,是有快递寄存那里了吗,起初她也没往其他方向想,直到十多分钟过后,她妈还不出来,这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她往前猫了几步。
靠在一颗松树背后,顺着保安亭的窗户往里看,保安亭里亮着灯,里头的情况能看个大概。
接着她就看到了,摧毁她三观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