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小子跟他一般高了,去年在国公府交谈后就没有说过话,在晋城时忙于军务只匆匆见过一面,就分开了,有好多话想跟他说。
罗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卢晓,你们不是五个人下去吗?还有两个人呢?”
卢晓笑道:“教官,放心吧,他们混在在蒙古骑兵中,不会有问题的。”
罗禹这才放下心来,看到回来三个人时心里有点担心,他对第一代特战队员感情最深,不单单是战友情,还有共同进步的友谊在。
一开始他自己都有好多项目不如队员,然后一起探讨、总结,才有现在的一代队员战场争雄。
除了禹王镇那两名失踪的队员外,五十几名队员至今都活跃于敌后战场,除了临时抽调出来跟在自己身边的这十几人外,有好多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等从这里回去后,一定要抽个时间将他们聚在一起,好好玩玩。
让他们全部留在这里,轮换守住天梯,罗禹和李世民往关城走去。
到瀑布下面时,罗禹脱去衣服,留一条裤衩,跳进了深潭,李世民有样学样,不过他好像没裤衩,只有一块兜档布,让罗禹想起后世小日本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李世民也不管他笑话,这个时代都如此穿着,就他罗禹除外,那条四角裤衩看着的确比他的兜档布穿着要舒服,等上去了照着做几条就是了。
罗禹笑累了,靠在潭边边搓澡边问李世民道:“打算怎么跟你姐解释?”
李世民笑道:“实话实说呗,我到临汾时就没往太原走,跟建成一起参加了特战队的训练,后来我师父来了,他把我小时候生病时,留在我身上的银针拔了出去,我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使用武力的。”
罗禹这才明白,又问道:“装傻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李世民道:“是的,但我跟我父亲商量过的,他不同意我告诉阿姐,害得阿姐白担心这么多年,我对不起阿姐!”
罗禹道:“你去年不肯告诉我你师父是谁,现在可以说了吧。”
李世民故作神秘道:“你是问我哪个师父呢?我有三个师父呢!”
罗禹捶了他肩膀一下,笑道:“全部说出来,不然等下在你姐面前,我不帮你哦!”
李世民泄气道:“一点都不好玩,总拿阿姐来威胁我!”
罗禹道:“你痛痛快快说出来,不就没那么多事了?”
李世民将脑袋全部沉入水里,吐出一连串的气泡后伸出脑袋,吸了口气道:“为我治病的师父是孙思邈道长,针也是他老人家扎进去的,说是为了巩固我的骨基,时候到了他自会前来取出。”
罗禹听后道:“听说孙道长医术精湛,能活死人肉白骨,你学到他老人家几成本领?”
李世民道:“哪有那么神奇的医术,他老人家没教过我医术,只不过教我用毒罢了。”
罗禹奇怪道:“用毒?这就有点不像他老人家的风格哦。”
李世民笑道:“天下之毒,何其之多,只有学会了用毒才会解毒,他老人家教我如何认识毒药,至于解毒之法就要我自己摸索。”
罗禹好像有点明白了,又问道:“还有哪位师父呢?”
李世民道:“教我武艺的是王重阳道长,你有见过的。还有一位教我用兵之道的是鬼谷传人李靖,我也好久没见过他了。”
罗禹听完,不得不佩服李渊的韬光养晦,把儿子培养成了绝世之才,文韬武略都是上上之选,而杨广竟然不知道。
这两父子真的把天下人都耍了一遍,不过罗禹好像是第一个就感觉不对的人,这也得益于他不属于这个时空,而不相信鼎鼎大名的唐太宗命运会改变那么多。
罗禹起身,将衣服穿好,裤衩湿的,有点不舒服,但天气热,估计到山顶就会干透了。
李世民却有点为难了,兜档布比较厚实,没那么快干,穿在裤子里面非常不舒服,白甲刚刚洗净血迹,也不便再穿上身。
他看着罗禹的背影,咬咬牙,看了看周围没人后,将兜档布扯下,快速穿好裤子,然后找个隐蔽地方将白布丢了下去,又把白甲卷好后,就快步追上罗禹。
正是:
军神出世武神来,救兵一骑灵马白。
大唐父子耍天下,闲暇戏水舒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