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嘈杂声不绝于耳,此时正在雅间里的师爷王仕远,可就不像刘一手在香房内那番装模作样的雅致了。』
他喜欢直来直去,此时正在卖力的做着本能运动,上上下下,不停不歇。
在一床绿色的被褥上,两具像蛇一样的身躯,彼此之间相互缠绕着,不时还剧烈的晃动着。木制的大床,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经久不息,很有节奏感。
王仕远伏在一具乳白色的娇身上,抬起凸筋的脖颈,闭着目龇着牙,嘴里不时传来几声闷哼,在忘情的享受着。
他瘦骨嶙峋的身躯显得十分的卖力,仿佛全身上下有使不完的蛮劲。如果看作平时你很难想象,这个虚弱无力的瘦干男子,原来在特定场合,做特定运动,是那么的强悍,那么的具有持久战斗力。
王仕远额头此时已渗出了汗,可谓大汗淋漓,不仅如此,身子上也尽是黏糊糊的汗液。汗水随着他的一伏一仰,悉数洒落在那具乳白色的娇躯上,使她的皮肤更加光滑细腻。
身下的娇躯也十分卖力的迎合着,黑色的长,在床被褥上铺散开来,像一朵刚盛开的黑莲。
她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舔着红唇,白皙的脸颊,不时露出一撮酣畅淋漓,表情拧巴的怪笑,仿佛很受益他上下仰俯的动作。
强悍的冲击力让她飘飘欲仙,尽情时刻,甚至伸出白皙的纤指,来不断敲打他的后背,希望他像惊涛巨浪拍打海岸一样,一浪盖过一浪,永不停歇。
很快,他的动作越来越慢。他撕扯床前的一块纱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急促的喘息声,显得让他很是劳累。
下面那具乳白色的娇躯,此时轻吟声也跟着弱去。她的双手拂过他的胸前,一股温润的热流直达他心田,仿佛他一下子又捕获了许多电流,让他这个负荷满满的电动小马达,重获新生,动力十足。
“啊!王师爷,你好棒啊!你太厉害了,好舒服啊!”那具乳白色的身躯,出暧昧轻吟的声音,黑风随之摇摆开来。
王仕远闻之,小心脏又扑通扑通的乱跳个不停。眼前的女子又已撩起他心中无尽的,于是又猛地抱起她丰满的肥臀……
方才渐弱下去的轻吟声,此时又开始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如果不是外面有嘈杂声遮掩,想必其他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王仕远此番尽情泄,好似抒内心的压抑与苦痛。家人为其取名的本意,是希望他在仕途上越走越远,所以叫王仕远。但谁成想,自己根本就没有考取功名,为了混口饭吃,只能给人家当一幕僚,做个师爷。
可谓一语成谶,只不过是相反的,在他看来,自己离仕途那是越来越远喽,所以还是王仕远。每每如此感叹,王仕远总是悲情不已,心中积郁已久的痛楚,便会以的形式来这醉红楼倾泻开来。
静静的边塞,在黑夜中更加静谧,只有这古城一处花楼里,是那么出奇的热闹,是那么的声音酥麻,撩动着寂寞空虚的不眠人。
此时一阵慌乱飞快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夜晚。一个下人模样的男子从城中心赶来,看他那吁吁大喘的模样,想必一路上没停歇,一直奔跑着过来。
“哎,哎,干什么的?懂不懂规矩,什么人就敢乱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