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晴那含泪的大眼睛顿时瞪圆了起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眼前这自信坚毅的脸庞,让她格外的出神与心动。』
卓亦凡看了上官雨晴一眼,心里也顿时暖暖的,他缓缓收回目光,便被那几个衙役推搡着走出牢房。
上官雨晴蹙着柳眉,咬着皓齿,擦着眼中的泪花,明眸又开始盯着卓亦凡远去的方向,那对清澈见底的明眸静静的看着,看着,久久不语。
……
“咣当!”
在卓亦凡还在为刚才的事微微分神时,那些人已经带他来到石室门口。
打开了那道熟悉的石门,卓亦凡以前来到这个石室的时候,心情算得上是安然自得的。可是这次他略觉得有些沉重,仿佛这道石门压在他的心头一样,拖住他矫健的身躯缓缓而行。
石门打开,里面一股冷腥的气味扑面而来,石室里的刑架上还挂着一个人,一副衣不蔽体的样子,鞭子已经抽碎了他的衣服,一道道血红的伤口呈现在眼前。
刘染墨则站在他旁边,正用手中的茶水往他伤口里灌,他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经爬满脸庞,显然疼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刘染墨看到石室前的卓亦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冲着卓亦凡奸邪的笑了笑,然后甩了甩沾在手上的茶水,兴奋的说道:“小子,要不你也试试这个,如何?”
卓亦凡没有说话,他黑色眸子亮晶晶的打量着石室,他以前来,都没有好好看看这些刑具,现在他不得不审视了一番。
刘染墨见状,又是一乐,他拿起一支被烧得红的铁烙,然后喝了一口茶水,他并没有咽下去,而是对准举起的铁烙喷去,红的铁烙遇到喷出去的水,出滋滋的声响,接着散出白白的浓烟。
“小子,你不是怕了吧?”
卓亦凡眨了眨眼睛,望着石室,目光很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自己如何也不能临阵脱逃,否则不光光是自己受刑了,师父他们也要遭殃。
于是淡淡的笑道:“怕?这怎么可能,我说好了来体验体验,你这不是还没开始吗?”
听到他这番话,刘染墨眼睛有点亮,他拍了拍手,高喊道:“你小子还倒是有种,我还以为你胆怯了呢!”
卓亦凡走进石室,看着石室墙上挂着的刑具,他慢慢走向深处,一边微笑,一边把玩着这些刑具,好像这些刑具在他眼中只是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
他拿起一根棱杖,红彤彤的杖面格外显眼,不知是制作时染成的红色,还是因为它蹂躏过许多人的身体,是被血染成这了这颜色,反正它很是鲜红,尤其}人。
卓亦凡一边用手旋转着杖身,一边暗数着这根棱杖的棱数,数后不禁让卓亦凡大吃一惊。这根棱杖足足有六个棱,看来明此种刑具的人相当聪明,知道棱面的棍子打起人来,还是比曲面的棍子打人痛得多。面对如此刁钻严酷的设计,卓亦凡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