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汉山见状,收回伸出去的手,对其耸了耸肩,道:“没关系,等你嫁给我了,再做也不迟!那时候你会很享受的,巴不得我整天抚摸你!”
岳玲珑强忍着泪水,不让其滑落,为了救父亲她别无选择。
“好了,不要那么闷闷不乐,嫁给我应该是件开心的事。毕竟我会让你很幸福,从内而外全身心的幸福!”他冷冷的盯着岳玲珑的脸颊,目光猛然一寒,道:“一会进去,如果被爹看出你这个样子,到时候后果可要自负哦。”
随后,他仰便大笑了起来,那声音充满了淫荡的腔调。
“哈哈……哦,对了,爹还正等着我喂药呢,我先进去了。”
临走前,他又别有深意的看了岳玲珑一眼,方才转身离开。
望着岳汉山远走的背影,岳玲珑通红的眼眶,终于下起了滚滚雨滴,娇柔的身子一阵轻颤,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怜人。
这是她记事以来为数不多的其中一次哭泣,作为玄铁山庄的独生女,父亲岳宏堂,宠她疼她,像男孩子般养着,也造就了她有着很倔强的性格。
世事难预料,谁能想到,从小与自己长大的岳汉山,竟然会这样对待父亲,这样对待自己。她那颗坚强的心,像玻璃杯一样,瞬间掉在了地上,摔的支离破碎,渣子遍地。
她独自一人在原地矗立着,伴随清脆的哭啼,宣泄着心中悲愤的哀鸣,还有那无助的情愫。
房门前,岳汉山微笑着走进来,甚是兴奋。
“爹,我来接着喂你药。”岳汉山道。
躺在床上的岳宏堂,被黄昏迷露的药性折磨的很是难受。一个人只要一睁眼,眼前的东西都在天旋地转,而且脑袋沉似秤砣,每天过着犹如黄昏的日子,这对于一个身体正常的人来说,怎么能不难受。
“汉山,你跟玲珑,怎么出去这么久,是不是生什么事了?”
岳汉山闻言,满脸堆笑道:“爹,没什么事,你不必挂心。就是刚才为了补药的事,我跟岳玲珑商量了一会,玲珑答应还是由我来继续为你抓药。”
“哎呀,汉山真是辛苦你了,难为你还这么替玲珑着想,不愧是个好哥哥。”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都怪我,给你们添乱了。”
“爹,你说什么呢,人都有老的时候,养儿不就是防老的嘛!”岳汉山貌似忠良的开解道。
听了岳汉山这番话,岳宏堂感觉很是欣慰,虽然岳汉山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却如此的真诚孝顺的照顾他,他对岳汉山心里着实的感激和满意。
“爹,不说了。来!咱们吃药。”
岳宏堂欣慰的点了点头,对岳汉山很是放心。
见到岳宏堂有些感恩戴德的样子,岳汉山脸上又升起一抹阴笑,他仿佛感觉自己就是好人,正是在救治他。于是脸上全是一副救死扶伤,凛然仗义的模样。
岳玲珑在走廊哭了一会,这才收拾心情,准备进去。因为阴险小人岳汉山在里面,她可不敢轻易再让岳汉山与父亲独自在一起太久。
她擦去脸颊的泪水,抚了抚长长的泪痕,然后深吐一口气,转身向父亲的房间走去。
刚到入房门,就看到岳汉山坐在榻边,一勺一勺的正在喂岳宏堂药。
因为据她了解,此药只是暂时性的解药,并不知道这些都是岳汉山骗她的,所以她一进来,并没再阻止岳汉山给父亲喂药,喂真正的迷药,而不是所谓的解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