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喝了这杯再说,这几天打打杀杀的,真见鬼。”香港北角,在一家叫做芸薹夜总会的包厢里,白虎堂堂主宋元正和他的几个得力手下正各自搂着一个姑娘,在一起喝酒解闷。
“老大,这几天真的倒霉,条子天天来踩场子,生意比平时差了好多。”一个染着一头黄发,身材矮小结实的年轻人嘴里骂了几句。
“是啊,真郁闷。无缘无故和警察挑上了梁子,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想的,会突然发疯似的让全港大搜查,弄得人心惶惶,还把警察给得罪了。这下得了,没法做生意了,弟兄们心里都堵得慌。”又有一个手下发起了牢骚。
宋元也叹了口气,“你们别都埋怨了。我心里也不好受,大家出来混都只求个财,这个道理我明白。可是老板既然决定了,我们做兄弟的自然得配合。条子这几天看得紧,大家就自己享乐享乐,那么多姑娘,正好慰劳大家。”说完,轻轻在怀中的女人身上摸了一把,那女人发出了一阵呻吟声。
见老大有了示范,手下们也纷纷效仿起来,一时间包间里传来男女的喘息声。
“去去去,要想做就换一个地方,大家在一起搞成什么样子。”宋元见有些人已经失态,居然就这么脱起了衣服裤子,不悦地斥责道。
手下们纷纷会意地抱起怀中的女人,快步地走出了包厢的大门。待手下消失不见后,宋元也放开起来,迫不及待地脱去了怀中女人的衣服,然后重重地把女人压在身下,身体开始蠕动起来,那女人也配合地发出职业般的呻吟声,让宋元更加情绪高涨。
就在他们颠龙倒凤的时候,包厢门忽然被打开了。宋元一边毫不在意地继续他的活塞运动,一边喘着粗气大声斥责,“你们这些杂碎,还不快给我滚开。老大的活春宫也是你们这些小子可以看的吗?有事情等一会儿再说,快把门给我关上。”这里是他的地盘,手里有三百多位小弟把关,是没有人敢来主动拈他胡须的,因此他一点都不紧张。
可是过了一会儿,不见有任何动静。宋元这才诧异地抬起身子,转过头去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只见几个手下裸着身子,脸上浮现出惊怖的神情,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涌出鲜血,“哑哑”嘶喊着,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来。他略一注目,发觉其中一个张大的嘴巴里舌头齐根而断。
他立即一个激灵,背上渗出了颗颗冷汗,连忙从那个女人身上爬了起来,胡乱穿好衣服,并将两只手枪放入了腰间,站起身来想看个究竟。
又有几个的白羊滚了进来,他心里一紧,一个箭步冲出包间的大门。
“砰”,仿佛被撞在了一道无形的墙壁上似的,他立即被弹了回来,全身的骨架仿佛要被震散般难受。
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笑眯眯的年轻人,穿着很随意,简单地一身休闲衣裤,整个人显得空灵飘逸。
这时,正好有一个手下滚到了这个年轻人的身边,也没见他是如何出脚的,那个手下身体已经被踢成了两半,血水飞溅,肠子和内脏撒了一地,一片恐怖的景象。
宋元心里一惊,从那年轻人轻松的表情上就知道这个人绝对是高手,而且血花溅到那个年轻人身边,防佛遇到薄薄的一层薄雾般立刻消失不见了,说明这个人比想像中还要可怕。
“你是谁?”宋元声厉内茬地厉声喝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这里是我的地盘,如果你知道轻重进退,我不会追究,要不然……”
那个年轻人仍然是笑容满面,“要不然会怎么样呢?宋元,今天既然我来到这里,说明你死定了。你外面的那些小弟现在都成了废物,没有人能救你的。我的实力和你们根本就不在同一个层次上,在我的面前,你这样的小弟来再多也只是送死而已。”
宋元脸上满是绝望的神情,“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对付我?”
“我叫懒龙,是龙组核心小组里最不成器的一个。你知道你们洪兴社的那摊子事情,既然你们立志与国家作对,那就别怪我们的手段毒辣。对于背叛了国家的人,我们是从来不会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