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关心,我真的没什么,医生都说我恢复的很好,‘简直不可思议’,我觉得自己的精神实在是太好了,甚至比以前还好,以前我怎么不觉得自己这么有力量呢?而且连香港的脑科权威都建议让我试试用针灸治疗,这样可以不用动手术便可以除去头部里剩余的淤血。没想到中国还有这么神奇的医术。”弗林斯一脸憧憬地说道。不过我想他看见那长长的银针向他的脑门刺去的时候他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兴奋了。
“休息得还好吧?”我扶住他的肩膀在沙发上坐下。
“还不错啊,特别房里真不错,服务是一应俱全,不过中式推拿真的比美国的强多了,我全身都觉得很轻松。”弗林斯笑着说道,有了个中国恋人让他对中国的东西更加的感动。不过让他尝一尝脚底按摩后估计他便不会这么说了,有机会好好玩他一下。
“好了,不和你聊了,我还有一个重要的电话要打。”弗林斯神秘的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是给江晓汶打吧,一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可是我何尝不是这样呢?
不过奇怪的是,弗林斯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闻到一阵淡淡的香味,是什么味道呢?我思索了下,这才发现居然和我“九凤朝龙”发功似的气息差不多,看来当时就弗林斯的时候我输入到他体内的内息发生了作用,难怪他这次恢复得这么快。有时间我得好好研究一下自己的功法了,别身拥宝山而不自知啊。
弗林斯回到他的房间后,迅速地关上了门,然后开始拿起电话,窃窃私语起来。这家伙终于有了生活的目标,我应该真诚地祝福他此情至永远。虽然我的女朋友比弗林斯多,也比江晓汶漂亮,但我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我必须偷偷摸摸地,像个地下工作者一样,不能让其他人发现一丝迹象,这真的是一件苦差事啊。
弗林斯走进房间后,汤姆他们也纷纷起床了,托马森打着哈欠走出房间门,睡眼惺松地说道:“好吵啊,是谁回来了?难道是弗林斯吗?”托马森一向很懒,更是有赖在床上的习惯,今天起来得这么早,可真是让我惊奇啊。我只知道欧洲的瑞士的福利很好,好到可以不用工作也有钱拿,难道丹麦的福利也好吗?不然为什么他会这么懒散呢?
“你猜得很正确,是弗林斯回来了。不过他现在正在打一个‘非常重要’的电话,所以我们不要去骚扰他。”我向纷纷走出房门的队员们说道。这几个还处在半睡半醒状态的家伙突然间来了精神,特别是邓肯,轻手轻脚地跑到弗林斯房间的门前,侧起身贴着门听着。可是几十秒过后,邓肯直起身来,失望地摇摇头,耸着肩对我们说:“什么都听不到,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
我和汤姆他们都笑了起来,同时更是为弗林斯感到高兴。他这个家伙还真的是有一套啊,估计是在打开了窗子,把自己所有的老底都对外讲吧,江晓汶这下可检着宝了,不过他们倒是满般配的一对。反正我对别人的没有想知道的,当然好奇是有的,于是笑着摇摇头,招呼他们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