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一个男人在雨夜里大声的哭喊着,他身后的人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上,还狠狠地踩了他几脚。他痛苦地抽搐着,身体却没有停下来,拼命地伸开双手往前爬行着,身后留下了一滩血痕。此时偶尔有电筒照耀在他身上,只见他满脸红肿,身上裸露的皮肤血肉模糊,显然是被人拷打过后所留下来的痕迹。
“少爷,你看该怎么处置他?”一位三十多岁带着眼镜的斯文男人举着伞恭敬地对站在他身旁的脸上满是狰狞神色的年青人低声询问道。
“既然他什么也不肯说,那也没有存在的必要,把他给我处理掉。”年青人丢下这句话后,便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了现场。眼镜佬很配合地举着伞随着他转身离开,跟着他的脚步来到了汽车前,为他打开车门,然后关上。
当眼镜看着这一辆远去的奔驰逐渐消失在夜空里,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慨,主子的狠辣早就超出了他的想像。不过无论如何,现在他跟随的这位是当前最有势力的年青人之一,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甚至赚钱都不成问题。可是作为他的老板,就是刚才怒气冲冲地离开的那个人,是出了名的冷血,很多时候都会翻脸不认人,有时候想一想都让他觉得有毛骨悚然的感觉,担心自己哪一天也会栽倒在他的手里面。
那个一直哭喊着的南人被推下了事先准备好的大坑,然后便有人上前用铲子把泥土一点点的推进坑里。这完全就是裸泯灭人性地活埋行径,那个被害人拼命地哭喊着,想跳出坑来,可是迎接他的是铲子的敲击。他一次次地努力着,疯狂地挥舞着手臂,甚至是声嘶力竭地大声呼救。但无论他怎么的叫喊,却没有一个人前来救他,而那些铲土的人就像没有听见他的叫声一般,依然机械化地执行着自己的动作。
渐渐地,那个男人的叫声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听不到了,那是因为这个时候坑已经被添平了,人世间又多了一屡冤魂。
被埋在地下的那个男人,就是昨天在监视室失职的其中一个保安,另外一个保安下午受刑不过,被上万伏的高压电活生生地电死了,死状之惨确实是让人发指。随后那个被电死的保安尸体被肢解,被装进麻袋送进了某饲料厂的生产车间,碾碎加工成饲料供动物食用,堪称死无全尸。
不用说,所有这一切都是常安奇安排的。江倩就是在这两个可恶的保安的眼皮子底下跑掉的,常安奇直观地认为其间一定有内幕;再说了,如果不是别墅有内奸,估计敌人不会如此顺利地就带走了江倩,毕竟被击倒的那些保镖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不可能连信号都没发出来就一声不吭地被人解决了,而这个两个保安就是最受怀疑的人。可是无论怎么拷问,这两个保安就是说不知道,于是终于发生了如今这没有天理的一幕。
在北京就没有人能有机会带走江倩,对这一点常安奇深信不疑,几乎在第一时间,所有的航空港和车站都布下了眼线,可是无论怎么努力,江倩就是没有一丁点的消息。
这一切也几乎在同一时刻传到了常云洁的耳朵里,刚开始她还有些不相信,毕竟以常安奇安排的人手,江倩要想不动声色地逃离几乎就是不可能的,常云洁自信自己就做不到这一点,更何况是身为弱女子的江倩了。但随后消息得到了印证,因为国安局也派出了搜索的人手,而且追捕的力度还非常大,事情变得有些离奇,常云洁这才重视起来。
虽然两人都异常震怒,不过常安奇和常云洁兄妹俩却采取了同样的防范措施,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的父亲常瑞林,他们都清楚以常瑞林今日的地位,不可能允许他们采取非法的手段对江倩穷追不舍,毕竟现在还是法制社会,不可能让人为所欲为,常瑞林也要顾忌他领导的声望。
常安奇因为江倩的离开而变得出离的愤怒,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让整个高层圈子的人都感到不满;而常云洁也因为江倩的突然离开感到异常的烦恼,因为江倩的突然离开,可以说她精心安排的全盘计划就此泡汤,现在必须重新拟订一个新的计划来报复她的父亲。
常安奇在那个保安被埋的第二天一早,在确定江倩已经不在北京后,在保镖的护卫下驱车赶往机场,他要乘专机到江倩的家乡去看一看,这是江倩唯一可以藏匿的地方。当然,如果江倩不在家里面,那在她离开前,也一定会向家里人通知她的消息的;如果没连这个消息也没有,还可以用她的家人做威胁来逼迫她现身。
常安奇兴师动众地离开北京的事情,顿时被整个圈子里的人知晓了。再加上先前调动的人手也不只有常安奇能调动得了,于是常安奇被人甩了的传闻便悄悄地传开了。当然同情的人也有,但大多数人却发出幸灾乐祸的微笑,毕竟常安奇太嚣张了,几乎所有的人都期待他栽一个跟头。
而此时,江倩乘坐的班机已经在飞往纽约的途中。在龙组的掩护下,辗转了很多地方,才终于在上海登上了飞往美国纽约的飞机。虽然已经彻底地安全了,但她还是有点担心自己的家人,但陪伴他的龙组的高手说她的家人已经得到了最严密的保护,她这才放下了心里的担心。她现在最期望的就是常安奇良心发现放过她,当然最重要的便是不再去烦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