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早就想好了说辞,当即不以为然的就是一声轻笑:
到时候本公子可以当你们的替罪羊,这样的美事,我真不明白二公子在犹豫什么。
况且,本公子可从未想过失败,因为本公子叫不败!”
她说的有些委屈,随即很是洒脱不羁的耸了耸肩头,懒懒散散的道:“而且无论本公子与大公子合作还是与你合作,对你们来说没有半分损失。
就算是万中有个一真的失败了,完全可以推到本公子的头上。准安王是你们的老子,他还能宰了你们不成?
说着,她站起身,弹了弹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施施然的就要离开。
二公子并未阻拦,只斜着眼风留意着他的动向。
她那双狭长的眸里满是玩世不恭的笑,竟然有着奇迹般的永不言败的力量。
临千初说着一顿,摇头一脸失望的道:“不过这也难怪,大公子虽然不受宠,但人家好歹也没有混到二公子这么惨,我以为二公子是不甘心的,看来是我错了,那我就不打扰二公子的雅兴了,告辞!”
真以为他会挽留她?
那他真是太天真了,不由勾唇讥嘲的笑了起来,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装不下去了吧?
果然,她走了三步,只三步驻足。
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讽,果然不实什么好人。
那可是打错了主意。
他堂堂准安王府二公子,什么戏码没有经历过。
她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会迫不及待的叫住他吧?
哼,等着他给他递个梯子,让他下来吗?
随后,就见她驻足,微微侧头,对他恶劣的一笑。
只听他慢悠悠的道:“哦,祝二公子度过一个浪漫的良宵,唔……相信我,我们很快就会相见的。”
就这点计两也好意思拿到他的面前来,简直可笑至极。
只短短的片刻间,二公子想了很多。
“等等!”二公子猛的站起身,疾步走到他的身后,对他深施一礼,“请公子坐下来,我们推心置腹一叙……
背对着二公子的临千初唇角微勾,真是乖孩子。
二公子嘴角的那抹讥笑,就这样的凝固在唇边。
眼看她再没有停下脚步的意图,还有三步,两步,一步,马上就要出门了。
往心脉处游走,那也是他寻了药物想要治愈,然而,药物不得当,起到的作用也只是暂且令身上的溃烂处缓解了一些而已。
但毒素发不出来,自然就要游走心脉了。
她说二公子身上的毒,也并非是危言耸听,的确眼看就要蔓延至心脉了。
因为,就算没有蔓延至心脉,他也会全身溃烂而死。
帝都皇宫!
暗卫眼观鼻鼻观心的单膝跪在燕帝面前,禀报着孙将军的光辉事迹,“他对燕后颇多微词和不满,开始西大营的士兵们其中有一个生病的晕倒了,他顿时就让几名亲信装作晕倒……”
不管怎么样,给他下毒之人都是心思歹毒就是了。
……
但这样的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便又继续说道:“燕后提前带着新护军离开后,孙将军让人找了些烟花女子日夜陪伴。
不止如此,还有怀将军和朱将军,待失去燕后的踪迹后,他就一路追寻。
暗卫说了详细的过程,听着婴孩的咿呀声,他也不敢抬头去看。
心里则惊讶极了,燕帝怎么亲自照顾小皇子和小公主?
燕少淳刚想将手边的砚台给砸出去,一转眼,就看到了手臂两侧的儿子,还有怀中的女儿,他默默地又放下了。
磨着牙道:“孙文越,你真是活腻了。”燕少淳低低的说了一句。
然而没有找到燕后等人,他不敢往准州城靠的太近,就指使着一万人在一处密林里躲藏着。
而他和朱将军则化妆混进了准城中,现在住在准城的客栈中……”
燕少淳的怒火瞬间消弭一空,摸了摸她的脑袋。
没有办法,他们的母后一离开,先是北儿大哭不止,他便着人给抱了过来。
燕大和燕小二一边一个扶着他手臂站立着,听到了他们父皇的话,很是应和的说了一句婴语。
北儿躺在父皇腿上玩着母后给她的毛绒玩具,带着几分强调性的,奶声奶气的就是一句,“父皇……”
谁知两个孩子和商量好了似的,竟然在见到他们的父皇之后,竟然奇迹般的不哭不闹了。
怡太后其实也心疼儿子,儿子本来就政务繁忙。
然而,平时最是乖巧安静的燕大和燕小二也不知怎么的,竟然也开始闹腾了起来。
任由怡太后等人怎么哄都哄不住了。
奈何儿子和孙儿一比,天平直接就偏了,她很是怕孙儿哭闹出什么毛病来。
燕少淳自然也心疼他和阿初的儿女们,便也好脾气的都带在了身边。
就成了眼下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