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王大怒之下,下达了一连串的死令。
所有的在场的明暗两卫霎时身心一凛。
可是她却那么的无能为力。
“爹,里面那臭丫头该怎么处置。”东方璞玉摸着还隐隐作痛的鼻梁子,恨恨的道:“这臭丫头竟然与那个小子勾结在一起,着实可恶。”
而房里的莺莺死死的咬着手指,泪水如泉般滑过手指没入了衣襟里。
是她连累了他。
东方璞玉闻言瞬间就想到了燕绾,嘿嘿笑了起来,“没错没错,儿子,这就去。”
说着他叫了身边的人拔腿就跑,“快去,将那些废物护院都叫上,点上火把,给我仔细的搜查,对了,一会去通知京都卫花乘,就说京中进了别国细作,全力搜捕……”
东方璞玉的想法比较简单,就应该给她点教训。
可盛王却眯了眯眼,“你先带着人去搜查,务必要将他擒获,他对我们来说或许有大用处。”
可花乘的父亲华永志,是曾经的南越国枢密院使。
也就是花琼蕊的嫡亲兄长。
花乘是东方璞玉的至交好友,虽然花乘是国师的亲戚。
是丞相汤红昧嫡亲的表兄。。
相信,就算是国师知道动用了京都卫也是不会阻止的。
而花家的人也会很乐意干这件事,毕竟花乘若是没有国师的阻止,恐怕早就为他表兄去找临家的麻烦了。
然而,听说丞相汤红昧却死了。
据说还和临府有关。
盛王这么想着,就对厢房里吩咐道:“将你们小姐看仔细了,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我要你们全家的命。”
婆子们早就吓得瘫软在地上了,闻言大气也不敢出。
盛王听着儿子远去的吩咐声,满意的点点头,总算儿子不是满脑子里都是女人和玩乐了。
这点来说,这脑子还是比较灵活的。。
盛王没了之前的气焰,走进来恭恭敬敬的对着父亲行礼。
“人跑了?”东方和与放下一子缓声道。
盛王直接就去了父亲的书房。
东方和与并没有睡,而是在与一名青山老者下棋。
这句就是感叹了。
那名青山老者却是笑了起来,“再是不简单,那也逃不过陛下的五指山去。”
盛王满脸羞愧,“是儿子无能……”
片刻,东方和与的目光才从棋盘上挪开,看向盛王,“不是你无能,是我们的对手都不简单呐……”
盛王立即开口道:“那五丫头……”
东方和与随即起身,负手在地上缓缓踱了几步,呵呵的一笑,对盛王道:“你立即传下去,要捉活的,不要弄伤残了,我有大用……”
这样的称呼在这里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房里的几人丝毫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的。
急匆匆的走了。
……
东方和与原本想问莺莺该如何处置的。
可听到父亲的话后,他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终于还是被国师府的明卫很快就捉到了。
东方璞玉分派的人还没出府,听到消息之后索性都不用去了。
燕楚的确受伤了,而且伤在了腿上。
任他轻功卓越,到底还是无法逃脱。
可他却不怕死的笑道:“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很丑?”
东方璞玉闻言面目一阵扭曲,随手推开挡在面前的一名禁卫,上前就连踹了燕楚好几脚,自然要先报了当日在街头燕楚揍他的仇。
他追上来的时候,看到燕楚狼狈的被禁卫团团围在中间,当即嘿嘿笑的停不下来:“跑,跑啊,就算你长俩翅膀,我也让你飞不出去。”
少年面色发白的坐在地上,好看的眉眼在明明暗暗的光火下,仿佛染上了浓墨重彩,精致的五官很美,美的恰到好处。
“小子,如今你落在了本郡王的手里,本郡王定让你知道知道是你的皮肉硬,还是爷的刑具硬……”
东方璞玉说着得意了起来。
燕楚从小就摸爬滚打长大的,东方璞玉的这几脚,对他来说还真不痛不痒。
他的唇色有些发白,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阴翳:“有本事就杀了小爷,让小爷高看你一眼。”
东方璞玉磨刀霍霍的走在前头。
那些明卫们一路架着燕楚就往后院的私牢里拖着。
燕楚心里沉了沉,他倒不是怕什么狗屁刑具,而是担心会给娘亲带来麻烦。
“来呀,给我将他带走,我要他知道知道挑衅我的下场是什么。”
顿时心中难受至极。
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被人拖在地上的少年。
只是还没有到私牢,莺莺就已经踉踉跄跄的扑了过来。
那夜他如清风朗月般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然而,只一夜相隔,他就成为了父兄的阶下囚。
莺莺当即跪在了地上,膝行到东方璞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