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的几步脚步声过后,一道倩丽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依旧是长飘逸,穿着淡蓝色的短装上衣,刚刚遮住大腿的白色裙子随着脚步的移动而微微的抖动着。』
[八幡君!很不错的休息方式,啊?!]
来到我们桌前的雪之下坐到了我的对面,把手中的手提包和袋子放在一旁空着的椅子山,微笑着再次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
[你、你来了啊?还真巧由比滨呢活动结束了么。]
确实是巧,人流量如此之大,我们周围也坐满了人,而且因为是露天的关系会有许多的人来人往,如果是换做是平时的我估计看一眼就能直接选择回家的程度我努力的让自己的表情放的轻松一些,大脑飞的运作着,分析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并寻求解释的方案。
[诶,来了,活动结束后由比滨和三浦她们一起去唱歌了]雪之下带着玩味的笑容,目光轻轻的瞥向还靠着我肩膀处于沉睡状态的一色[彩羽妹妹是中暑了吗?]
[不是]
从刚才开始我就不断的抖动着肩膀,想把一色唤醒,却现她似乎睡得很沉,没有醒过来。
[那么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雪之下用手撑着桌子,轻轻的托起了下巴,斜着头,脸上依旧带着玩味的微笑[那样的话我建议还是去医院比较好哦]
听着雪之下的语气,似乎是很关心的样子,温柔的带着确认的语气但是我快哭了。从她的声音进入我的耳朵开始到现在不过才短短的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心脏的跳动猛增了三倍以上,连带着双腿也跟着这个频率在抖动已经恐惧到双腿抽搐了么可恶。
[不只是有些累了而已]谎言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以我较为明智的选择了坦白从宽。
这个时候,服务员把雪之下点的冷饮抬了过来,临走的时候还幸灾乐祸的看了我一眼我能解释一下原因其实不是这样的好吧?我能解释的!
然而,雪之下并没有问我要任何的解释说明,结果饮料后,轻轻的吸了一小口,继续说到[哦,那么]她把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出“啪”的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因为过于用力的关系,里面的少许饮料溅射到了桌子上,显得格外的刺眼,而我的心脏也在这声脆响的那一瞬间骤停了一秒,之后,雪之下用“愉悦”的声音,配上灿烂的微笑宣布到
[死刑!]
[不!给我等一下!为什么我连个辩护的机会都没有了?人权呢?]
在逮捕犯人后通常情况下不都会由法院来做出最后的判决吗?脸审判过程都没有直接宣布结果,就算是那些无恶不作的恐怖分子的结果也不过如此吧?
大概是因为雪之下制造的响声或者我的音量提的较高的关系,一色的头轻轻的在我肩膀上动了一下,出了[唔咕咕]的吐气声,然后轻声的抱怨到[好吵哦]之后又睡了过去,同时还抓上了我的臂膀
“咔咔”,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像是什么玻璃摔碎或者塑料被折坏的声音回过头一看,雪之下单手握着的那杯饮料,外面的塑料杯已经被强大的力量握得扭曲,大半饮料洒了出来,桌面已经成了附带得牺牲品。
[一色同学,休息够了吗?]冰冷的询问,附带着无法压制的怒火。
看着雪之下那张由晴转阴的脸,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会生很恐怖的事情,赶紧的推了推还没有任何反应的一色,几秒种后,终于在我的祈祷和恐惧中缓缓的真开了眼睛
[唔前辈?]刚刚睁开眼睛的一色,很不解的看着我,似乎是在询问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把她叫醒,然而,在她离开我肩膀的那一瞬间我就保持着坐正的姿势,低着头,诚心诚意的表达出我认错的态度希望不会太惨吧
现了我的异常,一色把头回了过来,一秒过后,像是被老鹰盯上的猎物一般的惊慌失措的一色侧着身子,双手捂着胸口
[啊!那个雪之下前辈下午好]
[诶,下午好]
雪之下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声,从一旁的提包中拿出了一块白色的手帕,慢慢的擦着沾满饮料的那只手。
一色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脸从容的雪之下,最后把目光定在那个已经变形而且无法复原的塑料杯上,突然对我们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
[那个两位前辈先聊,我有事先走了]
[虽然我们是有些事情好好的说一下,但是一色同学不是也应该先说一点什么吗?]
雪之下把手帕放在桌子的一角,回过头来面带微笑的问到
因为是害怕的关系吧,一色的目光总是躲躲闪闪的,吱吱呜呜了一会儿后,终于整理完语言说到[嗯因为前辈不忍心让我睡在桌子上所以把肩膀借我靠一下]说完后还很“配合”的脸红了一下。
[不,等等]这意思完全不对吧,啊?被她的解释刺激到的我突然抬起头来,事到如今还在把责任全部推出去然后却是让我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恶魔啊!不,是撒旦!
[那么你们今天是出来做什么呢?能告诉我吗?很好奇呢。]雪之下完全的把我无视掉,继续问到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想着总算有解释的机会了,微微的吐了一口气,还没提神的时候,就听到一色兴高采烈的回答声
[嗯,约会哦,两个星期前就约好的,前辈约的。]